夜子寒放动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的睨了她一眼。
“不知女人找鄙人所谓何事?”清澈的男声温润动听。
上官曦有些傻眼的看着夜子寒,更加感觉他挑眉的行动像极了一个长相脱俗的狐狸。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嫌弃,这感受,实在有些不太好!
这坊间传闻,他夜王爷但是一个杀人如麻,且性子古怪之人,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敢光亮正大的上门退婚来,真不晓得她哪来这么大的胆量。
到时候岂不是扳连了太傅府?
她叹了口气,王府端方那么多,上面另有一个正妃压着她,以她的性子,万一一时冲动把她打死如何办?
正厅内,夜子寒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上官曦,神采可算亲热。
上官曦没有想到夜子寒这么等闲的就同意了,忙高欢畅兴的向他行了个礼,这才带着玉婵出了夜王府。
时候仿佛静止了,夜子寒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上官曦,既不说同意,也不说分歧意,倒是中间给他填茶的小厮很成心味的看了上官曦一眼,看的上官曦头皮直发麻。
谁知她的休书还没有暖热,刑部就传来动静,说她的哥哥打了皇后的弟弟,也就是当今的国舅爷,现在已经被京兆尹送往了刑部。
夜子寒抬眸,回了她一个,“噢?”
黑衣男人的神采一滞,半晌都没有说话,不过他跟从夜子寒多年,对他的性子还是有些体味的,现在他有些猎奇阿谁女人的死法了。
上官曦有些惊奇的看着夜子寒,总感觉名节如许的词从他一个王爷嘴里说不来有些不太安妥。
本来她是来休他来了。
仿佛过了好久好久,夜子寒才悠悠道,“女人想休了本王,如何也得给本王一个由头,不然旁人定会觉得本王做了甚么对不起女人的事,如许岂不是毁了本王的名节?”
可那如雷贯耳甚么的,也只是她扯谈的,至于别的,她还真不晓得。
难不成这女人本日前来是特地来拍他马匹的?
上官曦回了回神,然后绕着圈子道,“王爷的英名臣女如雷贯耳!”
第二天一早,上官曦就带着玉婵去了夜王府。
上官曦看着夜子寒的神采,浑身一个激灵,忙规端方矩的答道,“王爷谈笑了,是臣女自知配不上王爷,又怕劳烦王爷多跑一趟,以是这才冒昧前来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