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这温热的气味,他这炽热的身材,他这濡湿的舌尖,也曾在三皇姐那绝丽的脸庞边厮磨缠绵,我心内里恍恍忽惚,就有点怪怪的不是滋味。
我只感觉我的胸前一凉,我……我的第一道防地已经失守了吗?我真的有点想哭了。阿谁平黛公主当时必定也和我一样,深切感遭到了本身的纤细,体味到了他的强大,晓得本身不管如何固执抵当,大抵也守不住那最后的一道防地,以是……以是,她就不负任务地咬舌他杀,害得我现在要再来接受一遍这暴君的热诚吗?
不知甚么时候,我放弃了抵当。把两只累得酸软的胳膊,垂在身侧,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特别是那只被熊孩子咬伤过的手,刚才颠末这么一阵狠恶的触碰,又开端有点模糊作痛了。
“是吗?”他笑了,那笑声在我耳朵里,任情纵性,放荡不羁,“死丫头,我是不是男人,一会儿,你不就晓得了。”
可他仿佛底子不急着占有我,他仿佛很享用我这类拼了命挠他的兴趣。
“喂,死丫头。如何不动了,”他也俄然住了手,声音里较着流露着对我的不满,“我可不喜好死人!”
甚么?!这么……这么轻浮,这么露骨,这么下贱的话,他……他竟然也能对我说得出口。我的脸一刹时火辣辣的,像盆一蹿三丈高的火苗,把我浑身高低的每一块肌肤,仿佛都烧成了粉红色。
另有,我的三皇姐……对了,三皇姐求过他。三皇姐说求他有效!唉,我看还是算了吧,求他会有效吗?莫非三皇姐求他,他就放过了三皇姐,没有玷辱三皇姐吗?我才不信呢!
那么……那天早晨呢?阿谁在青泉山的山腰上,我穿过来的头一个夜晚呢?他也是像如许调戏那一个平黛公主的吗?而那一个平黛公主,也有勇气像我如许挠他,骂他,抵挡他吗?
这个恶棍天子,痞子天子,色鬼天子……仅管我闭紧了双眼,没法看到他张狂的笑容,但我还是能感遭到,他一边举重若轻地躲开了我的“猫拳”,一边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我的衣衿。
我手脚并用……不!我的两条腿现在完整被他压抑在身下,已经没有了用武之地。但我另有两只手呀!他不是拿我当猫拎着吗?那我就不断地用两只手――挠他。也不管挠得是他的脸,他的胸膛,还是他的脖子。我一边狠狠地挠,嘴里还一边不甘逞强地臭骂道,“姓柴的,你……你只会欺负女人,只会欺负我,算甚么男人,你……你压根就不是个男人!”
我俄然明白,他为甚么要帮我解开穴道。还我力量,放我自在了,因为他就喜好我如许哭着,闹着的抵挡他。如许,才气激起他身为一个男民气里里更激烈的征服欲,让他像兽中之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