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主子……主子来救你,主子来晚了!”
那些新来的侍卫,立即跳上马来,插手了战役。本来一向在人数和力量上处于优势的大内侍卫,顿时如虎添翼,变得和对方势均力敌起来。
“皇姐,你……你这是……”我盯着那截藕臂上的某个东西,的确不敢信赖我本身的眼睛,这……这是如何回事?莫非,是我目炫了吗?
“被子”当即甩开他,痛哭流涕,踉踉跄跄地扑到了庵堂前大呼,“皇上……主子……都怪主子来晚了呀,皇上……主子该死!主子该死呀!”
很快,一边大声呼喊,一边快马加鞭的“被子”,呈现在捉对厮杀的人群后。重点是,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全幅武装,气势昂扬的大内侍卫。
“我……”我望着火光冲天的庵堂,有些愣怔。我这是如何了。姓柴的那家伙死不死,和我有甚么干系呀!我的心,干吗要这么慌,这么乱,这么的忐忑不安哪!
我的脚尖一落地,顿时脑筋发热地要往屋里跑。
而“被子”,仿佛只在乱麻麻的人群中扫了一眼,就当即发明柴擎泽不在此中。他跳上马背,抓住地上的一个受伤的侍卫,急不成奈地问,“皇上,皇上呢?快跟我说,皇上在哪儿呀?”
太好了,他带来了救兵!可他是如何晓得,柴擎泽身陷险境的呢?
就算他能从火里逃出来,他也中了五毒龙涎散的毒,一样会命不久矣呀!并且,再退一步说,就算他明天真的能大难不死,瞧他那仇视的眼神,还不晓得今后,他会如何猖獗的抨击我呢?
“哭甚么哭。朕还没有死呢!”一声熟谙的低喝,带着从未有过的虚脱和有力感。
她赶紧把她撕破的衣袖,往肩头上抹了抹说,“没事,刚才为了遁藏不长眼的刀剑,一不谨慎被勾破的。”
“皇妹,你……你要干甚么?”三公主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拦住了我的来路。
俄然,我觉到手里的感受有点不对。低下头,借着火光细心看去。本来,是三公主的衣袖被扯破了,暴露了一大截白净的藕臂。
此时,门外苦战正酣,院子里到处都是人的尸身,和残不忍睹的四肢残骸。雨,已经停了。这些个笨伯侍卫,就只会打打杀杀,莫非他们一个也没发明,他们的皇上和统领,就将近在内里,被活活烧死了吗?
那侍卫已经完整伤得说不出话来了,只用手,指了指几近已经被火焰完整吞噬的庵堂,咿咿呀呀了半晌。
不,我问的底子就不是她的衣袖,而是……
只闻其事,不见其人,我已晓得这来人是谁了?“被子”――他又如何会来的?
这时,只见火势越来越大,伴跟着屋内的东西烧得“噼叭”作响,庵堂应当很快就要塌了吗?两个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