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我的平黛公主。”这刘西彦把嘴巴贴在我的耳根上,略带挑逗地说,“没人能在中了五毒龙涎散以后,还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嗯。”刘西彦点了点头。
“呵呵,公主,此言差矣。”姓裴的走到我面前,掷地有声地说,“在国度大义面前,小我的小利又算得了甚么呢?更何况,公主你还是太子爷的亲mm。”
“少给我来抛头颅,洒热血的那一套。你们想复国也好,复辟也好,都与我无关,”我欲哭无泪地说道,“快给我解开穴道,让我归去救我的三皇姐,这一次,她真的要被你们害死了!”
“公子,这天都快亮了,不如先带她们归去再说吧!”姓裴的望了眼泛着鱼肚白的天涯,低声说道。
可没人理睬我的定见,我和凌娅被阿谁姓裴的大块头,像甩两只大承担一样,甩到了两匹马的马背上。
更何况,我现在就像一个死人,连扭解缆体,顺从一下对方的本能都没有。我……我一边压下反胃的感受,一边心急火燎地说道,“你们……你们不是想杀姓柴的狗天子吗?放我走,让我回宫里,我去杀了他,趁便再救出我的三皇姐。”
“还是让七公主坐在我前面吧!”刘西彦用他手里的扇子,轻浮地抬起我的下巴说,“毕竟她也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呀!”
“当然。”姓裴的斩钉截铁地答道,“我在宫中见到她时,她就是这个模样的。以是,部属听公子你说,七公主是个和顺文静的女子,也感觉很奇特呀!”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这家伙实在并没有口臭,他的身上,或许是因为佩带着香囊的启事,以是,披收回一股特别古怪的香气,对,就像当代那种劣质的古龙香水的味道。以是,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没就此“哇哇”地吐出来。
当他扶正我的身材,贴着我的背脊,骑上马鞍时,我内心真是一阵阵地泛恶心。就连柴擎泽扒了我的衣裳,用大手在我赤裸的身材上肆意抚弄时,我也从没像现在如许的恶心过。
我恼羞成怒地骂道:“姓裴的,在浣衣曙,我头一次见你时,还感觉你是个忠肝义胆的男人,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卑鄙,操纵我,还给姓柴的天子通风报信,让他来抓我……”
归去?我可不要跟他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归去。并且,我很清楚,落在他们手上,毫不会比落在柴擎泽的手上要好。
“裴……裴徒弟,”刘西彦捂着脸颊,呆头呆脑地看着我问道,“她……她……,这个凶暴粗鄙的女子,真的是平黛公主吗?”
刘西彦重新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打量了我好几遍,喃喃自语道,“这模样倒是生得涓滴不差,可这性子却差得十万八千里呀!”
更无耻的是,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