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你是甚么时候,学会拳脚工夫了?”他作威作福地骑在我身上,就像当初我骑在我五皇姐身上一样,束住我的手脚,直叫我翻个身都没有体例。
他一边跳着,还一边鄙言秽语地骂着我,偶尔,乃至完整地拉开两边的衣衿,低下头去看一看。
“他教你的……”刘西彦较着不信,“他会教你武功?”
“是啊,他不但教我武功,还怕我勾引别的男人,以是,在我身材里种下了一种盅虫呢!”这世上,还能找到比我更擅于扯谎的家伙吗?
“嗷――!”他顿时松开鞭子,收回一声近似斗败的丧家犬一样的嚎叫,用两只手敏捷地捂着他阿谁首要部位,疼得在原地连连跳脚。
我把鞭子换了个手,捏紧了,朝他身边的地上猛力一抽――啪!一样清脆清脆的一声,只是这一次浑身颤抖的人,换成是他了。
可我算是有点看出来了。这丫的,实在只会耍点花拳绣脚,底子就没有甚么武功。起码,没修练过甚么内力。
我躲闪不及,恰好被撞到了胸口,手上一松,鞭子又飞了出去。并且,我胸口一窒,人跌到了床上,差点一口气没换上来,昏死畴昔。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消跟他讲甚么客气了。我猛一抬腿,照准他的命根子,像毛脸侍卫踹我似的,直接踹畴昔。
刘西彦一个箭步冲过来,用脚一踢,鞭子滑进了床底深处,这一样,谁也拿不到了。但是,激斗还远远没有结束。刘西彦恶虎扑食般地爬升下来,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床上,然后,就以绝对赛过性的姿式,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他……他想干甚么?我……我可不想此时现在,在此地失身于他。与其失身于他,我还不如当初在宫里,直接把处子之身送给柴擎泽呢!
我的妈呀!我真想找个地洞给钻出来。姓柴的当初露,那也是大风雅方地露给我看的。可这男人……这丫的那块处所,竟然专门用了一块玄色的,还带着毛的兽皮,紧紧地包裹住,活像恐怕别人不晓得,他那边长了个甚么玩意似的。
“是姓柴的天子教我的。”我只得别过甚,筹办另作筹算。
我……我真是小瞧他了。看来,他这只银样蜡枪头,起码还是比我短长那么几分。可我没时候缓气和感慨,就挣扎着坐起来,想飞身去捡掉在床面前的鞭子。
“姓刘的,你不是喜好抽人吗?明天,我非把你抽成陀螺不成。”说着,我便气势汹汹地对他扬起鞭子……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了桌子后,双掌一起发力,那桌子就像离弦的箭似的,朝我径直飞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也好,毛脸侍卫和柴擎泽也罢,竟然会栽在如许一其中看不顶用的银样蜡枪头手上!
刘西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