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站在门外说话的人是谁,跌跌撞撞地跑到床前,把凌娅放在床角的水囊,一把抱在了怀里。三皇姐说得对,她对柴擎泽说对不起,我也要说对不起。对不起,姓柴的,我真的不晓得,他们想杀你,他们是在操纵我,我现在也是身陷圄囹,浑身是伤,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儿去呀。
莫非就像我胡编乱造所说的一样,柴擎泽真的在我的身材里,种下了一种奇异的盅虫。只是这类盅虫,不是为了让我谨守贞操,而是让我无时不刻,都能感遭到他现在所接受的痛苦。
只听这个撒娇般的声音又说道,“刘公子叫人家来,莫非就是为了会商这个七公主的吗?”
刘西彦这个淫棍,叫三个女人一起进他的房间干甚么?一男三女,四小我,必定不会是来打麻将的。
“刘公子,你在谈笑吧!”这时,一个女人嗲里嗲气的声音,也从门外飘了出去,“我听人说,这七公主阮平黛的仙颜,在宁国事仅次与茹夫人的。”
“当然不是的了。”刘西彦收回一声刺耳的浪笑。
公然,在刘西彦房间的桌子上,早就备好了的酒菜。而此时,他正左拥右抱,搂着三个女人,时不时地在这个女人的嘴上亲一下,又时不时的在阿谁女人的脸上咬上一口,乃至猖獗地伸手,进对方的衣服上面一阵乱摸。这场景真是低俗下贱,不堪入目。
等不及甚么了?我内心一阵不解。
可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端呢!
“是呀!”另一个女子矫饰风骚般的声音,也跟着一起飘出去,“刘公子你如何会说她疯了呢?”
“哼!甚么公主,”刘西彦在门外,嗤之以鼻地骂道,“她现在,就是个连妓女都不如的骚/货!白给我,我也不要啊!”
如果只听这语气和调子,我还觉得,我是不是又梦到五公主她们几个了。
我又回到阿谁墙洞跟前,蹑手蹑脚地抽出那根插栓,恐怕碰到我先前抹在插栓上的五毒龙涎散,然后,把眼睛贴了上去……
我赶紧又凑到门边,扒开门缝,正都雅到刘西彦,伸开双臂,拥着几个穿红戴绿,莺莺燕燕似的女人,走进了他本身的房间里。
“嗯――,好了啦。人家都等不急了嘛!”这一声,的确让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过,我找到能治好你的神水了。我现在就回宫里去,用神水和你互换我的三皇姐!
我朝院门口的方向,又细心地看了看,看到那四个壮汉,竟然全都不在了。大抵是刘西彦这会儿淫虫上身,筹办一男战三女,要在本身的房间里公开宣淫,以是,才把他们全都打发下去了吧!
没一会儿,几个顽笑打闹的男女,便衣冠不整,一身狼狈了。这时,只见一个被挤到一边,没法获得刘西彦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