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我顿时舒了口气,这么说,我先前脑筋里呈现的那些气象,实在都不是幻觉,而是真的啰!
刘西彦点点头道,“他就是之前专为平黛公主看病的神医。”我脑筋里顿时闪现出一个留着山羊白胡子的老头形象。
“嗯,”裴昊秋一边点头附和,一边抓起桌上的酒壶……
我亲眼看到姓裴的,也随他一口把酒灌了下去。
我的心仿佛又被甚么猛抽了一下。
这是甚么好主张呀!我心急如焚地叫道:这姓刘的一脑门凶险狡猾的心机,真是天下无敌了。
“公子,真是好主张呀!”裴昊秋赞不断口道,“到时候,这樊城必将大乱,我们再来一个乱中取胜。”
“公子认得此人?”裴昊秋问道。
太好了!喝吧,喝吧,我内心一阵喝彩雀跃。这但是神医交给我的蒙汗药和泻药,我还不信不喝死你们。
“这位神医的脾气一贯古怪。虽为太医,可也常常获得皇上的答应,云游四海,遍访名山,亲手汇集些中草药。”刘西彦略带幸运地说道,“不过,就算是有良悯的灵丹灵药,想来那姓柴的天子也活不长了。”
“对了,”刘西彦喝完,又眯起他的那双桃花,欲言又止道,“不如我们干脆……”
姓裴的无不遗憾地摇了点头说,“只可惜呀!那姓柴的狗天子命大,竟然没有死。传闻,此中有个姓良的太医,不但帮他把伤口用一种甚么线给缝了起来,还开出了一些清淤化毒的解药,楞让姓柴的天子熬过了明天早晨。”
因为医者父母心,你们这些庸世的俗人,是不会了解的。我内心不屑一顾地讽刺道。
“干脆派人去钦州火线去漫衍一些谎言,就说姓柴的皇上在宫里奄奄一息,就将近死了,那押送宁国公一家子回洛城的三皇子,已经急不成奈地赶回樊城,筹办乘机即位继位了。让这远在钦州的敬轩王,心生不平,说不定,还会立即带兵退回樊城,到时候……”
“呵呵,”刘西彦抬起酒杯,对劲妄形地一笑说,“那我们就当是提早庆贺,这狗天子早日升天好了。”
“裴徒弟说得这位太医,莫非是良悯。”刘西彦稍作深思道。
“干脆甚么?”姓裴的迫不及待地问。
“那如何样?”刘西彦冲动地问道,连清算着衣衿的手,都忍不住停了下来。
“是啊!”裴昊秋不慌不忙地说道,“昨夜那姓柴的天子逃回宫后,就把全部宫里的太医都给调集到了庆元殿……”
“那他不是宁人吗?为甚么还要救阿谁狗天子呢?”裴昊秋义愤地捶了下桌子。
我一见到,差点失声叫了出来,因为刚才太仓猝,我竟然连酒壶的盖子,都健忘盖上。幸亏,裴昊秋没有发觉,为本身和刘西彦各倒了一杯酒,持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