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父皇为你选的好驸马。”他虎视眈眈地为我揭开了答案。
更何况在当代,在炎炎的夏季里,哪个年青女孩子不是穿戴性感的小背心在大街冷巷,在男人们的面前四周闲逛呀!
“喂,姓柴的,你这是……又在发甚么疯嘛。”我手忙脚乱地拉起那半片衣袖,急得直想往肩头上搭。
他这个没有任何前兆,简朴卤莽的行动,让我不得不以一个更密切,更加难的姿式坐在他身上。脸对脸,鼻尖对鼻尖,大眼瞪小眼,胸膛贴胸膛的,让我连一点回避的空间和余地都没有。
(明天五更啊,一会儿顿时再更一章,不要走开……)
对了。我刚才打着打盹的时候,他仿佛也在神经兮兮地念叨着这几个字。元和三年,我及笄又如何了?这事儿,那天他不是已经向我父皇确认过了吗?那么明天,现在,这几个字,是如何又刺激到他的肾上腺,让他的荷尔蒙分泌,俄然进入到癫狂状况了呢?
我愤恨的是,这仿佛是我穿超出来后,穿上的第一套最洁净,最标致,也最完整的衣裳吧。你说你有话就不能好好地说嘛,想出尔反尔,想吃了我,明说嘛!干吗没事非要扯破人的衣裳呀!
“你……你要干甚么?”我顿时把“肋骨”的事情丢到脑后,缩着脖子直今后退。他这……这清楚是伸开了血盆大口,筹办来美美“享用”我的前奏呀!
“元和三年,平黛公主及笄……,”他神采阴霾,把刚才说过的话又反复了一遍。
莫非……
我的胳膊,有惹到他吗?我内心一阵发毛,不由自主地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这条胳膊。莫非他思疑我把麒麟粉,藏在我的胳膊肘儿上面了吗?
我倒是不介怀他看到我的胳膊,归正那天早晨,能看不能看的处所他都看遍了。我现在再装清纯,装羞怯也没甚么意义。
不等我想明白,他霍地伸出右手,直接从肩头抓住我的半边衣袖,只听一道熟谙的扯破声,我的左胳膊顷刻又如半截莲藕,赤裸裸地透露在氛围中了,重点是透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刘西彦是谁?”我云里雾里地看着他。这间隔近得连他脸上的汗毛,仿佛都能数得清。以是,我天然不会错过他眸底跃动的火花,以及他从我脸上渐渐移向我左胳膊的目光。那火辣辣的目光,绝对能在我的袖子上灼出一个洞。然后,让他看清楚某些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本来此人就是凌娅口中提到的刘公子呀!莫非我已经结过婚,有夫婿了吗?可我劈面的这个男人,摆出一付咬牙切齿的神采干甚么?这当代女子十来岁结婚嫁娶,不都是很普通的事吗?莫非,他还会为了这个拈酸妒忌不成?一个连我父皇的女人都想要的大淫贼,这时候来给我装甚么纯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