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夫人像是正等着,当即便回了声。
姰暖歪着头躲开,回身在他胸膛抵了一把。
她脑海里闪现他龙精虎猛的模样,一只手就能擒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姰暖侧身躺下,盯着‘娇贵’的江四爷看了好久好久。
她无措的手攥紧他腰脊后的皮带,轻哼咽下嗓音里的细碎。
姰恪轻手重脚清算了东西,冲姰暖眼神表示。
这时候了还这么没端庄!
等两人自楼高低来,姰恪和项冲已经在餐厅里。
“大帅夫人问四爷如何样,身上的伤有没有上药,还说要交代您两句。”
姰暖脚步被他抵着后退,“不成,你忘了前次便是因为…动了胎气~”
用膳的空当,三个男人都不太想提本日产生的事,姰暖也只能按捺着心机。
门外再没了动静。
将房门自外掩上,姰暖看向林妈,“谁的电话?”
她看向姰恪,“不是拿军器和粮草说事,那到底甚么事?”
江四爷被推开,也不恼,又凑上前将人搂在怀里,贴着她耳鬓厮磨,手也不诚恳顺着她微鼓的腹线上攀。
姰暖眨眨眼回过神,听大帅夫人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番话,也晓得她有多爱子心切了。
他又究竟想如何抨击江三爷?
姰恪神采微微庞大,“我倒是在宋大夫嘴里听了两句,像是跟那苏家的蜜斯有关…”
那又低又柔的呢唤,透着丝丝勾引和祈求。
轻易?
是一副被心疼过的模样。
她有点担忧,“夫人要接吗?不然还是跟四爷说…”
“晓得了。”
姰暖接起话筒,清柔低唤,“夫人,我是姰暖。”
她内心慌,又推不开他,只能被迫受着,等他吻纵情了。
“四爷,夫人,能够用晚膳了。”
直到房门被‘叩叩’敲响。
男人睡得沉,赤着上身半趴着,几缕碎发垂盖在眉梢上,睡相清俊宁静,睫羽轻翘透着几分纯稚,像个大孩子。
“不急,晚点儿让姰恪来,暖暖先安抚安抚爷。”
现在却又老诚恳实睡着,像个灵巧的孩子。
满肚子猎奇和迷惑想问他。
姰暖一时忍不住好笑,悄悄替他掩了掩薄被,挡住他肩头揉了药酒的伤处,以免他夜里再受凉。
“再从一次,爷必然比前次谨慎,暖暖…”
“先用膳吧,四爷身上另有伤,待会儿让我哥哥帮四爷措置一番,晚点我们再说,好不好?”
江三爷和苏娉婷的事,是真的?
“你别让我担忧,话还没说清楚,究竟是如何回事?”
江四爷不满足,还将她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下。
姰暖感觉唇上又疼又麻,江四爷仿佛莫名很镇静。
她拍开男人的手,扶着腰回身要走,“我去哥哥那儿拿些跌打祛瘀的药来…”
姰暖好笑地看她一眼,而后提脚往外走,“大帅夫人只是担忧四爷的伤,还能叮咛我甚么?难不成能从电话里爬出来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