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皇上不放心了,七阿哥手里的实权,顿时就会被拿掉。叫兄弟们惦记上了,将来,他们中的某一个登上了皇位,不怕秋后计帐么?
见七阿哥油盐不进,死活不肯就范,八阿哥也没啥好体例。总不能,公开去抢人吧?
父子相疑,已经到了水深炽热的程度!
索额图态度放肆,大肆收受贿赂,并广织翅膀,这些都是有的。唯独,他没有谋反之心。
但是,七阿哥不想让玉柱被狼崽子们缠上了,用心忽视了他。
胤礽也非常喜好董其昌的书法,见猎心喜之下,实在忍不住了,干脆指导出声。
隆科多却始终保持中立,除了和大阿哥略有来往以外,大要上和任何一个皇子阿哥都不靠近。
成果,兄弟二人,闷着头走了好久,竟然来到了外书房的门外。
“臣弟胤佑,恭请皇太子殿下大安。”
七阿哥认识到不对,从速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提示一下屋里的玉柱他们,不要说出犯讳讳的私房话。
老九提及弘曙,七阿哥就只叫弘曙过来。毕竟,叔父想侄儿,天经地义,无可非议。
实际上,玉柱和孙承运,都晓得短长,如何敢在外头胡说话呢?
胤礽进门的时候,玉柱正在练董其昌的字帖,孙承运则抱着一本彩绘的房中图,舍不得放手。
太子明天来七阿哥这里,实在是身边人的建议。索额图等人身后,毓庆宫的气力大减,不成能斗得过皇上,必必要主动逞强。
太子胤礽六岁进学,董其昌的字,也练了快二十年,已经到了摆布都能够开弓的程度。
玉柱练字的时候,向来用心,固然闻声了胤礽的声音,却仍然笔下不断,直到写满了整张纸,才撂下笔。
他的贝勒府里,就像是筛子普通,四周通风,底子就藏不住事儿。
太子走了,大师都松了口气。七阿哥是仆人家,推委不得,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太子的身后往外走。
七阿哥内心明白,府里的主子当中,既有皇上的眼线,也有各个兄弟安插出去的钉子。
玉柱的一笔字,始终不如人意,他得闲的时候,就喜好练练字。
太子来了,统统的皇子阿哥们都感觉很难堪。面对太子,他们既不能失了君臣之礼,又担忧过分于靠近,惹来皇上的猜忌,一个个的内心憋得发闷。
索额图被饿死在牢中,老八他们在暗里里,可没少着力。
更可爱的是,前任步军统领托合齐,不过是在暗里里替胤礽说了几句话公道罢了,就被下旨挫骨扬灰。并且,天子竟然不准托合齐的家眷收敛骨灰下葬。
胤礽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胤佑,他这个弟弟,天生脾气孤介,从未传闻过和谁交好,现在竟然当着他的面,闹出了通风报信的戏码。
七阿哥实在不但愿太子来。但是,既然太子已经来了,又是君臣有别,他这个仆人只得率先跪下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