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来救你了！”

胖橘猫大声喊叫，却没有获得回应。

……

“是。大将军。”金吾卫服从道。

波罗蜜一蹦三跳，口中念念有词，开端施法寻踪了。

韦彦对裴先道：“姓裴的，你想找回玄奘禅师、处寂禅师，就让他们先下去。”

韦彦问道：“胖猫，你师父是谁？”

韦彦定睛一看，那些笔墨都是些“南无佛陀耶”“南无达摩耶”“南无僧伽耶”之类的佛语，这些笔墨扭曲扭转如蚯蚓，未几时竟会聚变幻成了一个“魔”字。

韦彦和波罗蜜面前呈现了一片怪石嶙峋的石林，五个和尚结跏趺坐坐在此中。

一个声音道：“阿弥陀佛！念善念恶，名为邪念。不念善恶，名为正念。乃自苦乐生灭弃取怨亲憎爱，并名邪念。不念苦乐等，即名正念。”

韦彦、波罗蜜在迷雾当中循着声音四周寻觅，却一无所获。四周白雾满盈，五个和尚谈经辩佛的声音还在持续。

一个声音道：“无念者，天真念，非无正念。念有念无，即为邪念。不念有无，即名正念。”

礼部官员服从于韦彦，固然心中迷惑，但都走了。

“哈呼――”

韦彦听不懂这些话，他感受仿佛是五个和尚在念佛，又像是在吵架，他们都抒发己见，想要压服对方。

韦彦苦着脸道：“我也不晓得我去哪儿了。不过，我倒是赶上了玄奘禅师、处寂禅师，另有一只会说人话的胖橘猫。”

韦彦在缥缈阁里被白姬撺掇以后，每天深夜都会来宴堂，想再听一听净光天女说话。不过，净光天女也不是每晚都说话，他等了两晚，也没闻声画像再开口。

不晓得过了多久，韦彦坐在地上安息时，闻声了五个声音。

韦彦便把这几天产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无字之书悄悄地躺在一张木案的暗影处，仿佛是谁丢在这里的。

韦彦把无字书捡了起来，对着月光翻看。

韦彦仓猝拦住它，道：“别畴昔！不对劲！你看玄奘禅师和你师父的腿……”

韦彦在心中道，本来一向听到的声音是这五个和尚收回的。他细心张望，却不由得大吃一惊。

宴堂当中，万籁俱寂，只剩元曜、韦彦、裴先三小我。

和尚们瞥见这景象，心中惊奇，面面相觑。

“哈呼――”

波罗蜜瞥见了双手合十，正襟端坐的处寂，就冲要上去：“师父――”

胖橘猫正要答复，迷雾当中又响起了五个念佛辩佛的声音。

“是。韦大人。”

一个声音道：“正念者，无念而知，若总无知，何成正念？”

韦彦大声呼救，引来了一群金吾卫、礼部官员、与和尚。礼部官员瞥见韦彦返来了，不由得大喜，道：“韦大人，您可返来了！”

一个声音道：“我常闻佛开示四众，由心生故。各种法生，由法生故。各种心生，我今思惟，随所合处，心则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