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天然,柳大才女长得标致,知识赅博,熟读四书五经,能与皇上把酒对诗,又怎会不喜好。”
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情感,他也看不到我的情感。
“但是娘娘……”
“朕不需求。”
君墨拿着茶杯在手上把玩,苗条的手指如玉,声音却如同寒冰:“爱妃想如何罚。”
我叹了一口气:“那柳大才女是皇上的红颜知己,她能在湖州和皇上结识相知也说了然她在皇上心目中的职位,你今后见她绕远了走,她和宫里其他那些嫔妃不一样……”
我说完这句话后,没知觉的腰臀蓦地刺痛,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茶茶一听,惊道:“皇上……”
没想到的是,我还是低估了这杖刑,等我被茶茶从凳子上扶下来的时候,屁股已经完整落空了知觉。
“安然。”
君墨放下茶杯,再不看我一眼,起成分开。
“没事。”二十杖刑对于茶茶来讲能要了她的命,但是我有武功,届时运内力挡挡也伤不到那里去。
我拍了拍她的头:“你见过皇上甚么时候出尔反尔的吗。”
“就罚臣妾替茶茶受了这杖刑吧。”
他走后,柳韵诗看了我一眼,嘴角是挑衅的笑意,这才由丫头扶着回宫。
这回轮到我不语了。
茶茶和两个丫环几近是把我抬到了床上,她一边给我涂药一边哭:“娘娘你今后别犯傻了,不要替茶茶出头了。”
她哭着哭着俄然就没了声音,想必是岔气了。
不知为何,他每次叫我名字的时候,我都感受头皮发麻。
“那里不一样?”清平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倒没了白日的冰冷。
我嘴角抽了抽,转头看他一眼,我都如许了,也不怕再惹他活力:“宫里的嫔妃都是好处连累,安定朝局。柳大才女一无背景,二无人脉,能被皇上带回宫,臣妾觉得皇上自是……至心喜好的。”
茶茶扑在我脚步,痛哭流涕:“娘娘,你如何这么傻啊,茶茶从小挨打挨惯了,皮糙肉厚,但是娘娘不一样……茶茶这就去求皇上收回成命。”
我不解:“皇上逆我性子做甚么?我如果改了,可就不像现在说为你赴汤蹈火就义不容辞的。”
“朕准了。”
君墨皱眉:“你感觉我是为了让你做这些才封你为贵妃?”
君墨神采稳定:“朕就不信逆不了你这性子。”
“那皇上给我贵妃之位的意义安在?”
“朕能够下旨,此生永不攻打西凉。”
我沉了沉气,才开口:“皇上另有何事。”
“皇上,夜深了,该安息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我僵在了原地。
“想回西凉么。”
君墨给我上药的手顿了顿:“你感觉朕喜好她?”
我反问:“不是吗。”
他没理我了。
更何况,君墨本就是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