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刚才已经脱手了,不给点短长他们看,今后我们如何办理厂子?”极可兵不解地看着李海滨。
“黑狗子和二狗子不但偷着把我们的砖,还对我们脱手。”极可兵咽了把口水,道:“要想把厂子管好,必须杀鸡给猴看,给黑狗子和二狗子点短长看看。”
“黑狗子,请你到办公室去一下。”康建明一脸严厉地看着黑狗子。
“没错,我们砖厂增加了办理职员,我们的力量增加了。”康建明和李海滨轮着答复道,极可兵则以笑容相迎。
“他没钱交,把砖拉回砖厂就行了。”李海滨喘着粗气在极可兵的身边也停了下来,道:“然后,今后只要他买砖,对他严减轻视,再发明有如许的环境,砖厂永久不会跟他再做买卖。”
话音落下,康建明和李海滨眼睛对视了一下,康建明微微一笑,道:“你觉得他们是小孩子吗?吃我们这一套?”
“他回家去了!”黑狗子坐在红砖上,翘着二郎腿,架在左脚上边的右脚不断的摇摆着,道:“你们想叫他去办公室,你们到我家去吧,我奉告你们,我们家住在大山里边,从这里走出来,要翻过五座大山,要走四个多小时。不过,二狗子刚走不久,你们现在能够追上去!”
“他晓得的。”李海滨说道:“这里的环境,厂长都及时地向他汇报,他那么大的一个老板,不会为这些小事所摆布的。他没说甚么,就是让我们持续干下去,只要有人买砖,厂子就不会倒。”
极可兵悄悄地唉了口气,道:“李哥,如果都如许,不杀鸡给猴看,我们的厂子永久管不好,并且极其伤害,就象刚才一样,如果二狗子真挥棒过来,我跟你无一幸免!”
听着李海滨的话,极可兵内心翻江倒海,心想:如果再不进步厂子的办理,这厂子迟要要关门!
话音落下,极可兵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道:“我们砖长一年赢利多少?”
“小极说得对,我们不去尝尝,如何晓得他们吃不吃我们的这一套?”康建明点着头,想了想,道:“好吧,归正现在这个厂已经乱成如许,如果我们再不拿出一个好的体例管管,我们也不好向玉老板交代。”
极可兵点了点头,道:“他们能承认弊端,申明我们的体例是对的,听厂长和管帐的。”
“他不做买卖,他刚才调嘛去了?”李海滨气不打一处来,盯着黑狗子,道:“他现在在哪?让他一块去办公室。”
“好,就这么做。”康建明大手一挥,道:“小极,你感觉呢?”
“哎,厂长,管帐都来了,看来明天有功德哦。”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满脸笑容地看着康建明、李海滨和极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