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微微眯起了眼睛,正想开口说甚么,又听他持续道,“你那母亲,虽是身材不好,但技艺可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他走后好久,王妃还是愣愣的垂首坐着不知在想些甚么,流镜有些担忧,小声的唤她,“娘娘,娘娘......”
顾子弋走下擂台,背面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哀呼,目光忿忿的新兵。
有胆量大的新兵扯着嗓子喊道:“打女人胜之不武!”
正屋门口有恭敬掀帘的小厮,待他进了屋子又悄悄将帘子放下。
“我倒是无所谓,可那信上的意义是要将母亲也一道带上!她身子本就不好,如何经得起颠簸!”敖烈沉声道,他语速很快,看得出是非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