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爱屋及乌,也爱的过了头,何况我与林致远之间算得上爱么?怕是连喜好都被无情光阴风化了。
看老头那样我也沉默了,说甚么他都有话等着我,我又没话应对,天然成了老头子宣泄的工具。
说的多了我也会累,嘴皮子都能磨薄了,我当时如何那么喜好管他在内里的风风雨雨,想起来真的好笑的不能。
“小川有些不懂事,李……”秦木口语说了一半,眼眸动了动,持续说:“你别和他普通见地。”
低头我看他:“您是不是还叫别人了?”
实在老头子能说的也没有多少东西,都是些我和林致远去大屿山那晚的地上,旁敲侧击的他想问出一点甚么。
老头子轻视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就仿佛在说,你不傻你如何走了?正凡人做不出来这事。
回身当时身后秦木川俄然冷嗤一声:“真是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