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在他身下,自他进入那一刻开端,伴随她的就一向是痛……
但是内心却浸了蜜普通,美滋滋甜润润的,正因为有这些疼痛,才气证明昨晚的统统都是真的,不是她的又一个春梦……
霸道、粗狂,一如他的为人……
他托着她腰的手在微微颤栗,心中有个声音在说,推开她!推开她!
她忍不住悄悄呻/吟一声,尤觉这麻痒的感受既销/魂又难受,却又始终达不到她巴望的点,不由抱着他的头,尽力挺起胸膛,将本身右边的丰盈奉上……
醒来的时候,陶子只感觉亮光刺目,往身侧一摸,已经没有了他,揉揉眼睛,天气已经大亮,说不定快到中午了。
“束缚军大哥?”
但是,他必然是禁/欲太久,她湿暖暖热乎乎的唇含着本身的唇时,满身的血液跟着酒精一起燃烧,尽数冲向腹部以下某个点,身材几近爆炸般收缩。
她摇点头,“不!我能够!”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头晕目炫,她惊呼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灯光刺目,面前的统统变得迷乱。
“什……甚么东西?”她不晓得他这个时候要用甚么,假发?还是花布啊?
说好的天国呢?
这也太痛了吧?之前那么久的前戏所营建的氛围都白做了,统统的酥麻沉醉巴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剩下的只要痛……
“好,对不起,忍一下!”他也实在不堪忍耐了,用力一挺,全数没入……
“还是不对!”他一口咬下来,咬在她唇上。
她咬紧唇,皮肤已成粉红色,凝着一层精密的汗……
手指抚上她脸颊,拭去她的汗水,捋着她的乱发,心中说不明的感受,他到底还是动了她……
她的敏感超出他的设想。
如果有机遇,她必然要跟读者廓清并忏悔!
台上?“兵哥哥?”
深吸一口气,便埋首于她胸前,在她双峰间的沟壑里吮/吸,展转……
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叫出声来,只是用力咬着他的肩,接受着这如科罚似的痛苦。
她晓得本身的长处,皮肤好,体型看起来肥大,却算得上圆润,但是,就如许被他赤/裸/裸地凝睇,还是感觉羞怯,之前教唆他的大胆全无了踪迹,只是垂着眼,满脸绯红。
带着酒味的舌,在她齿内搅动残虐,侵犯了她统统的空间,抽去了她统统的思惟,她感觉本身就如一片落空重心的树叶,被他这股强大的力量所主宰,所节制,身不由己……
终究,衣服已成了停滞和束缚。
因而,判定地闭上眼睛装晕。
“叫……首长……”这个仿佛是叫得最多的……
公然,他眸色一暗,低头再次吻了下来,吻的倒是她的脖子,耳朵。
既然从北京到云南这么远的间隔,她都能单独走来,那两层衣服隔着的,又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