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婕妤?莫不是前几日我塞进皇宫里的那位?
“楚婕妤那么欺负你,如何不反击?”
“辛爷!”
虞景熙轻笑一声,笑容极淡。他倚靠在朱红色的石柱上,墨色的眼眸望着清湛的天空,眼睛里是不属于深宫的清幽淡然。
作为天子内侍,我这差事看起来甚是轻松让人眼馋,可实际上倒是个非常辛苦的活儿。
……才怪。
“臣,臣妾觉得mm能够不按端方进了宫定然是生得貌若天仙,只是猎奇想瞧瞧罢了……”楚婕妤长的不差,典范的江南美人。
巴掌大的小脸加上娇小的身材本就小鸟依人我见犹怜,现在半撒娇地垂着眸普通的男人还真抵当不了。
开打趣,这如果打起来了抓头发撕衣裳的,发明他是个男的我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辛爷,”青衣宫女上前两步,固然孔殷但是却仍旧恭敬有礼:“虞婕妤侍女栀子见过辛爷。”
我慵懒地伸着懒腰,半眯着眼睛踩着柔嫩的草地,的确不要太舒畅。
可惜此时独一的男人正低着头看书,连眼皮子都没掀起来一下,而我这个女扮男装的更是对这个不感冒。
这么较着的偏袒还听不出来,我对这位曾经的客人的智商忧心忡忡。
安温馨静地坐在石凳上翻书的虞景熙抬开端来,一双眼眸沉寂悠然。他朝我微微点头点头算是打了号召,罢了,又垂下眸持续看书。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瞧见远方的天空飞来的一排秋雁,有那么一顷刻竟然有种远走江湖的错觉。
比方早上天不亮就陪着皇上去上朝,而过了晌午好不轻易下了朝却顾不得吃上一口,现在又不得不急仓促地往御书房赶。
“鄙人鄙人,只与同好争高低。”
但是虞景熙可不一样。
栀子委曲地撇撇嘴,“楚婕妤却才说,我家婕妤定然是生得丑恶才称病不敢侍寝。内里风大,奴婢想要扶着婕妤回宫安息,楚婕妤愣是不让走,非要我家婕妤摘上面纱给她瞧瞧呢。”
“辛某不过是皇上的内侍,怎可让娘娘施礼?楚婕妤莫不是要将这大逆不道的罪名扣在辛某的头上?”我故作严厉地板起脸来,公然楚婕妤被唬住了,放肆的气势刹时消逝。
被夸都雅,楚婕妤有几分小对劲,但仍旧不依不饶:“辛爷谈笑了,宫里有几个姿色平淡的?何况虞婕妤家室貌似也不是很显赫,陪嫁的丫环就一个,嫁奁更是寒酸得紧。不是美人又怎会例外进宫?”
岂有此理?幸亏我忙里偷闲用心穿过御花圃,不然这如果被楚婕妤那谨慎眼儿的给缠住了,非得合了她情意才肯善罢甘休。
我不想多胶葛,既然表示听不出来就直接明示:“例外进宫是因为辛某,是辛某一手安排把虞婕妤带进宫的。如许的答案楚婕妤可还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