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情?”周景洛皱了皱眉,看着姜可桐道:“非论是甚么事情,你也不能如许对待晴雅啊。”
“不是,都是臣妾做得不好……”谢晴雅依偎在周景洛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道:“等臣妾病好了,臣妾必然一个一个地去诸位姐妹的宫里,给诸位姐妹赔罪报歉。”
“你……”周景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刚要与姜可桐辩论,谢晴雅便偷偷地拽了拽他的袖子,然后冲着他悄悄地摇了点头。
立即就有两个小寺人上前来,一边一个架着文墨下去了。
“皇上,是臣妾不好。”谢晴雅一听这话,立即摆脱了周景洛的度量,“扑通”一声又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声泪俱下道:“这些日子以来,因为皇后娘娘身材不适,闭关养病,皇上感觉后宫不能一日无主,便让臣妾帮手协理六宫……”
“但是本宫又传闻,这些日子文美人经验了很多嫔妃呢。”姜可桐站起家来,一步一步地走到谢晴雅面前,然后微微俯身,一只白净苗条的手悄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开端来,目光和本身对视道:“本宫如何不晓得,这后宫已经归文美人管了呢?本来文美人都能够随便经验宫中嫔妃了啊……”
“你病了?”周景洛在听到她的这句话以后,顿时满脸体贴肠看着她。
“皇上,都是臣妾的错……您不要怪皇后娘娘……是臣妾做得还不敷好……”
“姜可桐!你做甚么呢!?”周景洛刚一进入景文宫的外殿,就看到本身敬爱的女人眼泪汪汪地跪在空中上,而姜可桐正趾高气扬地站在她面前,用手捏着她的下巴。
谢晴雅说着说着,眼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普通,簌簌地往下落,整小我哭得梨花带雨的。
“臣妾如果再不来景文宫看看,这后宫怕是要易主了。”姜可桐冷冷地瞥了周景洛一眼道:“本日诸位嫔妃来存候的时候,说了一些事情,想必皇上还不晓得吧?”
“娘娘慎言啊……”谢晴雅赶紧跪在了地上,朝着她道:“就算宫中有这类传言,那也是一些唯恐天下稳定之人瞎传的,跟臣妾绝对没有一点干系,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臣妾在协理六宫的过程中,发明了一些姐妹们做得不太对的处所,能够臣妾因为是第一次办理后宫,经历不敷,有些话说重了,有些事做过了,惹得诸位姐妹们不欢畅了,以是才会在皇后娘娘身材刚好的第一天,就去皇后娘娘面前告臣妾的状……”
“臣妾没有……”谢晴雅固然不幸兮兮地说了这么四个字,但她语气倒是较着松了下来。
“哦……是吗?”姜可桐声音凉凉地朝着她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