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厥后在国师的觐言下每月寻双八韶华的纯阳少女给墨北寒锁魂冲喜,这才堪堪续住了他的性命。
目睹着刘氏的舌头已经被割下了一半,我故作痛心疾首的惊呼出声。
却因为三年前的边关一役身负重伤,至今昏倒不醒。
纵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长公主霍明珠和驸马萧竹生,也模糊变了神采。
刘氏涕泪横流,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溢出,只能收回惊骇的呜呜声。
“本宫身为北冥最高贵的公主,向来知书达理、不喜能人所难!嫁不嫁,由你本身决定!只不过,不晓得你娘有没有命陪你熬下去!”
锋利的护甲,硬生生抵在了我的脸颊上。
他们扯出刘氏的右手死死的按在地上,而后拿出匕首手起刀落。
可霍明珠不晓得的是,纵使他们不威胁利诱,我也是会想方设法嫁去摄政王府的。
摄政王墨北寒,手握虎符,掌百万兵马。
翌日,中元夜。
翻开轿帘的刹时,我回身望向长公主霍明珠和其身边的驸马萧竹生。
鲜血飞溅间,一根指头瞬间断开。
刚颤声要求出这么一句,我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待我痛呼一声下认识的仰开端时,一个老妇便被下人狠狠的丢在地上。
因为我晓得这场婚礼不是给活人办的,而是专门做给死人看的。
“被皇上赐婚的是宜柔郡主,易安只是个卑贱的奴婢!易安万不敢鱼目混珠公开抗旨!”
朝廷广召天下名医,却始终没有病愈的迹象。
可不管纸人的脑袋如何摇摆,赤红的瞳人始终死死的定在正火线。
体例固然有效,却实在的恶毒。
烧完纸钱,喜婆婆起家走了过来。
我撕心裂肺的哭喊,大要上泣不成声,心中却尽是痛快。
两排披麻带孝的男男女女一边走一边撒着纸钱,为首的两人肩头上扛着纸人做成的童男童女。
青玉做的鞋底狠狠的碾动,模糊闻声骨骼分裂的声响。
可故似不忍直视低头垂泪的刹时,嘴角却扬起一抹不易发觉的弧度。
牵着我,跨过火盆。
而霍明珠的独女霍宜柔,恰好是京中仅剩的纯阳少女。
我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眼泪顺势夺眶而出。
穿戴厚重喜服的我鄙大家的搀扶下跨出门槛,看到面前的场景大要上在微微瑟缩,可内心倒是波澜不惊。
我挣扎着跪在地上,咣咣咣的叩首。
直将额头磕的鲜血直流,也没有停下的意义。
话毕,下人又生生的切下刘氏的一根手指。
“我嫁!我嫁!”
面无神采的喜婆婆扑灭一个火盆,当着世人的面烧起了纸钱。
那些被送进摄政王府的新娘们,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来。
“啊……”
“贱婢!他但是堂堂摄政王!”
见我是个美人坯子这才留在身边,想着长大后能卖进北里换个好代价。
可每个嫁入摄政王府的新娘都会在新婚之夜暴毙,死象极其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