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虚,后背密布细汗,手里的圣旨已被染上一层汗意,冷厉下声:“传本宫之令,立即缉捕逆贼,如有抵挡,当场正法。”
“但是方才我细心看了看二王爷手中的圣旨,那笔迹确切是皇上所写,玉玺仿佛也是真的……”
她深锁眉心,密切重视齐天署的一举一动,直到齐术愈的剑落在齐天署胸口前一寸时,她找到了机遇,藏在袖里的手已率先取出银针。
“空口无凭,二哥是在妒忌本王吗?”齐天署微微眯眸,核阅的目光暴露在齐术愈身上,仿佛盯着猎物。
“那也要看看二王爷有没有这个本领了。”
“母后!”听闻皇后的话,齐术愈拳头一紧,将圣旨合拢,瞪眼而去:“到底是为甚么?齐天署到底做了甚么,才让你甘愿背负欺君罔上的罪名,也要帮他即位?”
“这……”藏匿在大殿的大臣们皆有震惊,更有人惊呼:“如何有两道圣旨?”
“要谋反的是你,不是本王,别觉得你拉拢了皇后,替你捏造圣旨,就能坐上皇位,你可知父皇早已将玉玺送给周将军,更特地命人将真正的圣旨送来二王府。”齐术愈怒不成遏,当众嘶吼着,更是从袖口里取出明黄之物,当众举起,在世人的震惊下展开:“这才是父皇亲笔立下的圣旨!”
“你这类人也配本王妒忌?本王身为皇宗子,就应替父皇管束你,本日本王就要拿了你的人头到父皇脚下认错!”
“本王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齐术愈已经放弃了她,邃将目光投在齐天署的身上:“本王入宫,是为了缉捕你这个逆贼,囚禁父皇,企图坐上皇位,但是你安晓得,没有真玉玺,再天衣无缝的圣旨,也是假的!”
“呵!”齐术愈面上早已是一片酷寒:“既然母后不肯交出圣旨,那便只要儿臣亲身来取了。”
“甚么!”
倪妹模糊瞥见,齐天署居高临下的胜利者姿势,对齐术愈的气愤并不在乎,反而在等候。
时候仿佛静止了,她默数着。
方才说话的大臣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地上:“皇后娘娘赎罪,微臣不是成心冲犯娘娘,只是此事事关严峻,千万不成草率。不如将两道圣旨交由朝中老臣辩白,皇上的笔迹,真假玉玺,天然能辩白的一清二楚。如果皇上能开口说话,那自是最好的……”
“依你所言,莫不是在思疑皇后娘娘假传圣旨?”
倪妹看着齐术愈握着佩剑,向着她的方向冲来,而环绕她的齐天署也松开了她,将她护在身后,苗条的手拔出佩剑,锋利的刀锋透着光芒,映入她的眼里,冷血无情。
很明显,这封圣旨,起了感化,让大臣思疑。
而她甚么都不消做,便能够获得想要的成果,她要让齐天署一无统统,要让他受尽万人鄙弃,再亲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