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不是你让我换的吗？”

我们相拥上楼。进房后，门还没关严，夭夭两条手臂就缠上了我的脖子，小嘴一贴，一条苦涩软滑的小东西钻进我嘴里。我一脚把门踹上，热烈回应。

我惨笑了一下，没说话。夭夭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紧搂着我道：“我方才好惊骇，怕你会不要我，怕你会分开，我好担忧，东，我求你……永久不要丢弃我，好吗？”

夭夭笑了，我更揪心。除了浮泛的承诺，我还能拿甚么来安抚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女人？可这类承诺，我每说一次，心内的痛苦就增加一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小地抨击了一下美女下属，我打车回家。与秦雨一晚交换，我表情好多了，本来男女之间没有爱情，也能开阔相处。我平时朋友虽很多，但多是场面上的，真能说说话的就只要齐伍平，他高升后，我很少有能说说话的朋友了。

“夭夭，你……”夭夭芳华诱人的身材，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夭夭羞怯一笑，悄悄道：“东，你……是不是很难受？”

我脸一红，忙拿过刚才找的衣服：“穿这件，此次我包管不扯坏了！”夭夭咬了咬牙，看也不看就扔在一旁，湿湿地跨坐在我腿上。

我平复了一下情感，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接起了电话。

“爸妈那边你不消担忧，我会做事情。”我有点儿本相毕露了。千慧停了一下，不觉问道：“程东，我如何感觉你好象不大情愿我归去？”

浴室里传来潇潇的水声，我没有再想入非非，帮夭夭找了件寝衣。时候不大，水声停了，卫生间的门开了，我看到一丝不挂的夭夭羞怯地走出，小巧剔透的身材，到处披发着醉人的芳香，明丽和阴暗之处在灯光下显得非常嫚妙。

夭夭咯一笑，又一头撞来。

夭夭痴痴地看着我：“东，你说话真好听，我要你每天对我说一万次！”我笑道：“行！但可不成以回家再说，而不是在楼梯上。”

三十多年了，我汲汲于生，固然也有不快意，但还是心甘甘心肠汲汲于死。但几天来的窜改太大了，大得我底子演不好这个角色。

下出租车后，已过了九点半，夜风吹得我很清爽，我舒畅地走进楼道。一个小巧的倩影站在黑暗中，声控灯亮了，是夭夭在噘嘴负气。我欣喜交集：“夭夭，你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