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抬了一下脸:“就是……就是那种处所……也能做那种事吗?”我还没反应过来,又顺口问道:“哪种处所?做甚么事儿?”
夭夭再度搂紧了我,我们在沙发上卿卿我我。看着夭夭晕红的面靥,我又问道:“对了,你如何发明我电脑里……阿谁东西的?”
“胡说!我一进门就闻声了,你说,是不是做了甚么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声色俱厉。
我靠!甚么逻辑?秦雨一天吃喝拉撒睡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多了,莫非都在我这?秦雨也是,放不开时脸子忒薄,放开了的确没法无天,我也懒得解释了。
“人家……人家才没有!人家只是猎奇!”夭夭嘴硬两句,又羞得钻到我怀里了。我怕她发慌,没有持续。夭夭悄悄抬开端,脸红红地问我道:“东,你说……你说……你说阿谁……”夭夭欲语还羞,话未说完,又钻了归去。
“哦,没事儿。”
“我……我没干甚么!我真的……我……”夭夭又羞又怕,语无伦次。
夭夭也不美意义地笑了一下,轻声对我道:“东,你在电脑里看那种东西,是不是……感觉难受啊?要不……你先要了我也行,我情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