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承诺？！这也算哪？这不是顺杆就爬嘛！我悄悄苦笑，一句应景的调情话，竟被她演变成两人间的海誓山盟了！

港口的搭客陆连续续上船，人越来越多，我不得已狠命推开她。细雨媚眼含春，神采迷离，皮肤潮红，满身都软得跟面条似的，还不甘心肠在我身上扭蹭着。我哭笑不得，从速用目光提示她重视四周。细雨瞄了一眼，立即羞得钻进了我怀里。

这是一个没有玉轮的早晨，维多利亚港的夜色美得迷离。沉寂的夜空中，星星眨着眼睛，在海面上映出点点光辉，随波澜的泛动而腾跃。两岸的霓虹也不甘孤单，将万千粼粼彩斑晖映在水光当中。星辉、霓虹、流水、华灯，就如许日复一日地相互挑逗，也相互偎依着。

我一掌控住她的手，热切地望着她。细雨笑了，也深望着我。我们都在等候一次拥抱，但都没动，时候仿佛呆滞，只要心灵在相互之间撞击。

海风凉凉地吹着，细雨身上的衣裳，被风滑落，她冷静俯身拾起。风中的细雨是那样的无助、孤傲，那付凄苦和哀伤让我不忍再看。我转过身面对深沉的大海，一股浓厚的酸楚从心内迸发而出，我眼睛好热，湿湿的。

我回过神，情不自禁隧道：“细雨，你真美！比今晚的夜色还美！”

“程东，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会去看我吗？”细雨凝睇我的眼睛，很等候。我被她的痛苦和哀伤牵动，蓦地一阵揪心。我不肯意有那一天，好想对她说不要走，留下来，我们一辈子不分开。可我不能，不能给她承诺。

我又爱又气：“现在晓得羞了，刚才的干劲哪去了？”

我情欲上涌，立即反攻倒算，一双大手隔着牛仔裤在她饱满圆润的大腿和臀部抚mo，细雨吻得我更烈；我背靠窗口，让细雨背对船舱，一只手从她衣服下摆斜切而入，在她饱满的酥胸上爱抚、抓捏。细雨猝不急防，“嗯”地一声把我揪紧。我行动不竭减轻，细雨更加狂野，喘气混乱不堪，口中哼声不断，身材不断扭动，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两只手揪着我的头，大力向前按。我透不过气了，舌头要被吸掉了！

细雨把衣服披回我身上，悄悄拭去我眼角的泪痕：“好东东，不哭，是细雨不好，细雨不走了，哪也不去，就陪着你。”

细雨又羞又喜，差点又要缠上来：“程东，我终究比及你这句话了！我好高兴！我记着你的承诺了！我也向你包管，到死也不分开你！”

海风很柔，吹起细雨乌黑的长发，在空中轻柔飞舞。我们近在天涯，细雨的发梢不时从我脸颊拂过，那是一种很美的感受。我几度想抓住她的发稍，在她的黑发中穿过我的手，但却不忍粉碎这份挥洒，更不谦让她的长发停止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