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您给设定一个期间,比方说,如果一个月后,他还是对我不好,那您顿时支撑臣妾和离!”
绝对不可!
花娇娇趁热打铁:“皇祖母,这个‘好’与‘不好’,实在是太难界定了,不如我们制定几条标准,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当作终究评判的标准,您看如何?”
花娇娇和顾子然的婚事,是太后首肯的,她再如何讨厌花娇娇,也不敢当众说,不然太后如何想?
太后写完,慎重地把纸塞进信封,又拿火漆封了口,方才交给了顾子然。
本来这个死男人这么坏!
只要顾子然顺着朝下接一句“离就离”,这事儿就成了!
太后是特地让他们俩一起走的,想借机让他们培养一下豪情。
“不短不短。”太后看着有同意的迹象,花娇娇怎容错过,“如果王爷至心改过,每一天都会对我好,一个月又算得了甚么?”
花娇娇应着声,跟顾子然一起,随太后去了慈宁宫。
花娇娇把轮椅朝墙角猛地一推,回身就揪住了顾子然的衣领:“顾子然,你出尔反尔!我们说好一起提和离,你却临阵反叛!”
花娇娇内心焦急,从速道:“皇祖母,他是立下了军令状不假,但谁晓得他能不能做到?”
皇上头一缩。
花娇娇细细体味着,对太后一顿猛夸:“不愧是皇祖母,这个和离标准,制定的实在是太妙了。”
“母后,朕也很委曲!”皇上把额头一拍,小声嘀咕,“关朕甚么事。”
花娇娇气呼呼地说完,扭头就走。
花娇娇一听这话,欢畅坏了,连连地给顾子然递眼色。
固然白贵妃死力找补,但太后还是投来了幽幽的目光,吓得白贵妃一个颤抖,从速朝后缩,再也不敢张嘴了。
皇上见氛围有点僵,便端起了酒杯,筹算和个稀泥,打个圆场:“依朕看,要不这事儿我们晚点再说?”
太后却把她悄悄一推:“哀家亲身添的这一条,你跟子然回府后再看,不得提早偷窥。”
顾子然沉着脸,连声嘲笑:“花娇娇,你脑筋是不是有坑,本王如何能够同意跟你和离!”
太后利落同意了:“那你跟子然都随哀家过来。”
这顶帽子太大,皇上自以为戴不起,只好板起脸,去经验顾子然:“平时朕是如何教你的?你如果不改,朕就真依了你媳妇,让你们和离了事!”
“第二,你想尽快跟本王和离,去和奸夫双宿双飞?你当本王是甚么??本王偏不如你的意!”
就是用心不想让她如愿!
在花娇娇殷切的期盼中,顾子然摇着轮椅上前,让小寺人扶着他,艰巨地跪了下来。
她料想过,顾子然会使坏,把和离闹成休妻,但他这也太出尔反尔了吧??
“第一,你明显还没跟本王圆房,和离后却带着个拖油瓶,甭管你如何粉饰孩子的身份,闲言碎语都少不了,本王丢不起阿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