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是从那里买来的药?我竟是没见过。”刘太医猎奇打量。
花娇娇看向了刘太医:“刘太医,帮帮手,拿块桂花糕去喂他,免得经了我的手,又说我趁机下毒。”
但他刚撑起半边身子,就腹中剧痛,头晕目炫,一头栽倒。
他说着,回身就要去。
为甚么会如许?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顾子然很想问一问,但是喉头却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不但喘不上气,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趁着他没法转动,强行给他灌呗。”花娇娇抱起双臂,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敢!”顾子然又气又急,撑着床沿,就要起来。
刘太医一点儿都不信,指着洗胃桶问:“王妃,那是甚么?”
“扶王爷坐起来,在他面前放个水桶,待会儿接污物,再把他裤带解开。”花娇娇批示起两个奴婢。
跟着药物吸入,顾子然呼吸困难的症状有所减缓,但桂花糕仍在体内,任何医治手腕都只能治本,没法治本。
“不想用心机盐水?行。其合用大粪催吐也是一样的结果。刘太医,从速去舀一桶大粪来,那但是载进了医书的黄金汤,这下你们总不会狐疑了吧?”花娇娇唇边啜着一丝讽刺的笑容,斜瞥着顾子然道。
“心机盐水。”花娇娇说着,舀起一杯,递给了他,“能够喝的,不信你尝尝。”
花娇娇敏捷把涂了白腊油的胃管,从他嘴里插了出来。
花娇娇耐烦解释:“我只是为了给他洗胃,把胃里残留的桂花糕洗出来,这跟你给他催吐是一个事理。”
花娇娇趁机夺走他的鞭子,塞进了空间里。
顾子然瘫在床上,难受得没法转动。他乃至感觉,他浴血奋战,身负重伤的时候,都没像现在如许痛苦过。
他见花娇娇要把一根管子朝顾子然的嘴里插,吓得一个激灵,从速一个箭步冲畴昔,拦住了她:“王妃,王爷令媛之躯,您可不能乱来!”
刘太医吓得腿都软了:“王爷毒情减轻了,可他又不肯用黄金汤,这,这该如何办哪?”
“吼甚么吼?这么多人看着呢,还担忧我非礼你不成?”花娇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顾子然气得紧攥床沿,几近把花黄梨木捏出几个大洞来。
花娇娇瞅了他几眼,感觉如许挺好。像他这类桀骜不驯的刺头,没有抵挡才气,更便于她操纵。
她伎俩纯熟,行动利落,顾子然还没反应过来,胃管已到达胃部,并被牢固住了。
夺他鞭子??他这算不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顾子然大怒。
他喉头水肿了!花娇娇敏捷从空间取出雾化器,扣在了他的口鼻上。
刘太医看了看顾子然,见他并无贰言,便拿起一块桂花糕,走到床边,喂顾子然吃了一口。
他狼狈地倒在床上,吃力地喘着气,神采一点一点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