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妃嫔们立马拥戴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坐实夏笙暖就是拿了太后的性命邀宠,压根就不是甚么故意之人教唆诽谤。
一众妃子:“……”
还满身高低都是宝呢,要不要脸啊!
“是,臣妾命如草芥,不值一提,只是,臣妾死了,对太后娘娘有甚么好处呢?”
一众妃子:“……”
草,这女人,太傲慢了!
太后:“……”
“对啊,臣妾满身高低都是宝,必然有一处能满足太后您的需求,只要太后给臣妾一些时候自证明净,臣妾定让太后物超所值。”
太后拈茶嘲笑,“笙妃,你凭甚么感觉哀家会给你时候,因为这盆花,哀家命悬一线,差点死了,人证物证俱在,哀家明天就是打死你,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拿太后娘娘的身子邀宠献媚,这心机也太暴虐了,万一抢救不及时,结果的确不堪假想!
夏笙暖不再看她们,转向了太后,诚心的道,“太后,臣妾晓得,单凭只言片语,你没法信赖臣妾,但是,能不能恳请太后给臣妾一些时候,臣妾必然查出这事情的本相,给太后娘娘一个交代。”
毕竟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出了点甚么事,天子是绝对不会体贴的。
“哦,那意义是笙妃没死,对哀家就有好处了?”
凭甚么她们都退下,一个和亲的破公主也敢对她们指手画脚!
太后气笑,“好好好,笙妃倒是说说看,有甚么物超所值的处所,如果没有,哀家将你当场正法。”
夏笙暖扫了两人一眼,用看痴人般的眼神看着她们,凉凉嗤道,“德妃感觉聪明与仙颜并存的太后娘娘是那么轻易被人勾引的吗,另有香妃,你本身没脑筋,便感觉大师都没脑筋吗,本宫又不是傻,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暗害太后?”
太后娘娘如此高贵,笙妃还敢胆小如此,嫔妾们寒微小小,就更无安然感了,臣妾真是,想想都惊骇呀!”
香妃捏住帕子,尖声尖气的嚷嚷了一声,仿佛夏笙暖下一秒就会害她拿她开唰似的。
这话的确就是戳中了一众妃嫔们的命脉,又痛又酸又涩又怒,个个气得面色涨紫却一时候没法辩驳。
“对呀,笙妃已经暗害过太后一次,谁知会不会暗害第二次,臣妾们是绝对不放心太后娘娘与笙妃独处的。”香妃尖着嗓子,担忧非常的接着一句。
这是说她们寒微小小,不受宠,就是拿她们的性命做手腕,也涓滴引不起天子的重视呢!
草!
“你这女人,又想用甚么手腕勾引太后!”德妃板着脸,义正言辞的率先一句。
一众妃子:“……”
“好!”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话是甚么意义!
夏笙暖看着一众女人迫不及待要置她于死地的嘴脸,嘲笑道,“既然有自知之明,感觉本身寒微小小,就应当晓得,本宫压根不屑拿寒微小小的你们做手腕,因为拿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