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苍陵端着一碗“经心筹办”好的糖水去给所长,炎炎夏季,一碗清冷的糖水正切中间房,所长一见之,眼底都亮起了光,啪啪啪地拍了晏苍陵肩头几把,夸他见机,接过糖水便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水渍顺着脖子流到了汗湿的衣内。
他一回房,立时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再次拔起家形,在屋顶上游走,潜到季崇德所居之地四周的树上,藏匿身形,乘机而发。
“所长,这都日上三竿了!”晏苍陵拍了鼓掌背,“你别睡了,快快快,我们快想体例抓出主事者。”
行到一拐角之处,他环顾四周无人,一个打滚上翻窜到了房顶之上,谨慎踏着步子,往所长的房间移去。
晏苍陵眸光深幽,接过所长递来的空碗,说了几句奉迎的废话后,便端碗拜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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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明月似灯,高悬于空,繁星点点嵌入夜幕,如灯花装点绕于明月之侧。多日的盛暑在落了一场大雨后,终究有了一日清冷,夜风拂来的皆是清爽之气。
“哎哟喂,”晏苍陵焦心道,“所长这你便有所不知,这事若由西平王处理了,今后回禀圣上,记的但是西平王的功。如果您赶在西平王来前,将主事者寻出,这功但是记在您的身上啊!您想想,届时龙颜大悦,招您入京,今后拜将封侯,不在话下啊!”
晏苍陵将所长的习性研习了个透,一看犯人如此放肆,顿时仿若怯懦怕事的所长,跳了起来,颤抖动手指,话音颤抖:“你……你们这是何为!还想造反不成!来啊来啊,镇住他们!”
晏苍陵屏气凝神,一双眼闪动着夜狼的光,他将身形往树丛里躲了躲,凝睇着季崇德的一举一动。甲士出身的他,暗藏游击不在少数,沉稳呼吸埋没身形他最为特长,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他有实足的耐烦去等着那短短一瞬的入房之机。
翌日,晏苍陵起了个大早,趁着所长的药效未全过,还睡得含混时,去叫了门。所长嘟囔着爬起,惺忪着一张脸揉着眼眶,问道:“何为呢,一大早的。”
亥时一到,季崇德果然如所探的环境普通,排闼而出,在房外打拳健身,他打的拳包含万千精美,看似出拳,实则是收拳,一实一虚,让人看不逼真,同是习武的晏苍陵,看得入了迷,一双眼有如生了根盯在季崇德一招一式上,总想着能从中悟出甚么精华。
作者有话要说:筹办清算尚书大人了(⊙v⊙)明天起来晚了,刚刚才撸完这章_(:з)∠)_
如此沉迷,令他差些误了时候,收脚步声一在氛围中划开,他立马精力一震,收回视野,放至拜别净身的季崇德身上,估摸着人已走远听不到后,他方翻身下树,电掣风驰般钻入了季崇德里屋,将一样东西悄无声气地塞进了他的枕下,接着措置好了地上足迹,便窜出了屋,往方才高树上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