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跟在晏苍陵的身后,始终不发一言,只在嘴角含着一抹笑。
“慕!卿!你在那边!听闻你同乐麒返来了,怎地都不来奉告我一声。”
莫名其妙受了晏苍陵一股子的气,乐梓由捂着脸嗷叫,从晏苍陵的身后瞟去一眼,只见季临川发丝混乱,衣衫不整,顿时吓得大呼了一声:“我的天,光天化日,你们俩竟在此做那档子事!想不着,你竟比我还风骚啊!”
季临川点头,对峙不说。
晏苍陵听到了他的声音,顿住脚步,咬牙切齿地回顾问道:“璟涵,可另有事?”
“季……季甚么?”晏苍陵的笑容呆滞在了脸上,好半晌方找回本身的声音。
晏苍陵同季临川沉默无语,脸上同时窜红。
“说不说,说不说。”晏苍陵玩得欢了,扑倒季临川,就在草坪上打滚挠起季临川的痒痒来,季临川想逃,他便大手一伸,将人钳住,往狠里挠,全然未发觉两人现在的行动何其含混——一人躺于空中,发丝混乱,一人撑于另一人上方,两人肢体相触,呼吸相闻,近得只需悄悄下压或上扬,便能亲到对上的唇。
“那便好,”季临川莞尔一笑,“我便知你皮厚,不怕疼。”
“……”
“不甚么?”逮着晏苍陵未尽的话,季临川眉头微皱,“你但是晓得甚么。”
“……”
“无妨无妨。”晏苍陵摆手。
“嗯……嗯,”季临川被拉个措手不及,想摆脱被拉着的手腕,可那拽着他的力道大得让他没法忽视,有那么一瞬,他感遭到本身似被人紧紧地庇护在怀中,细心地庇护。
“好好好,老夫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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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记得我?!”晏苍陵眉间涌上了忧色,然季临川下一瞬送来的话,却给他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好,那我走了!”说走便走,连一刻都不肯担搁,晏苍陵便按住了不断挣扎的乐梓由,捂着他的唇,迈开轻功跑了出去。
“我在来你这儿之前,连你名姓都不知。”
“你给我闭嘴!”
季临川身后蓦地压来一座重山,他噗地摔落下地,咯吱窝处就遭到了一阵挠:“哈哈哈,别挠了别挠了。”
古里古怪。
酿好的含混再次被人打断,晏苍陵已经连气都生不出半分了,蓦地倒在了季临川的身上,抹着脸上压根便没有的泪:“唉,功德多磨,当真是功德多磨。”
季临川后退了几步,目光瞟向了一旁寻觅逃窜线路,恐怕一会儿晏苍陵发难,伸开大口将他扑食洁净。
晏苍陵脑中一片混乱,眼底只望入了那一张近在天涯的薄唇,那张唇薄厚的程度允好,若厚一些,显得过分丰腴,薄一些,未免过分薄弱,如许的程度刚好,刚好够他将其含入,细细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