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苦录_章台一念空折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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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冷萧瑟的夜里,叶裳俄然就想起了畴前日日唱的那首曲子,曲名叫作章台柳。

叶裳看着裴子敬充满恨意的眼神,俄然就想笑,阿谁她用尽光阴去喜好的人原是这般想她。

裴子敬嘲笑道:“我说了,你我再见,生离死别,你倒是胆小,亲身奉上门来。”

阿谁叫裴子敬的人,俄然定着眼睛看着她道:“我下不了手杀你,对劲了?对劲了就滚。”

裴子敬看着叶裳,好久道:“如何?还没死?命倒是硬。”

叶裳就那样怔怔地愣在那边忘了动,裴子敬起成分开的时候道:“你未曾为阿玉守灵,以后七日,每日前来膜拜。”

叶裳摆了香烛祭奠清仙,浊酒相敬,杯酒连连下肚,身边便有人俄然抓住她的手,叶裳转头俄然感觉有些恍忽,笑了笑道:“子敬,你看,有两个玉轮。”

裴子敬出乎料想地闹了个大红脸,僵着身子感受着身上的软绵绵,只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叶裳便看着他,得寸进尺地在他怀里乱蹭。

她想,如许的机遇,她现在怕是得一次便少一次了。

畴前裴子敬稚嫩的脸,现在和面前这个棱角清楚的脸重合,一样的满挟恨意和气愤,只是,毕竟还是不一样了,现在的这张脸上,除了这些,另有伤痛。

叶裳怔愣以后便起了身轻声道:“既是没法操琴,便清歌一曲,算是给诸君赔罪,瞥包涵。”

叶裳守完灵后,在榻上躺了近半月,膝盖间满是青紫,毕竟曾经金枝欲叶,养尊处优,哪怕叶裳在曾经颠沛流浪的日子里,也未被如此对待过。畴前都是皮肉之伤,而这明着祭拜公开里的罚跪却让病痛连绵至骨肉,悲伤伤肺。

叶裳看着镜中的本身,缓缓笑了,叶裳啊,你与子敬走到本日,满是作茧自缚,该死如此啊。叶裳昂首看她:“子敬,你看,我平生就做了这一件错事,便丧失了你。你说,如果我今后多做功德,你会不会返来?”

大顺三十五年,大宣挥军南下欲兼并南越,南越不敌求兵于大顺,为保两国干系平和,求大顺公主前去和亲,以示两国友爱。

叶裳前去和亲的那天,杨柳青青,天高风淡,她站在城楼前,便就想起裴子敬最后跟她说的那句话,不念伊来不念酒,呵,裴子敬,那便此地一别,来生再见。

肩舆小而富丽,她坐在内里昏昏欲睡,便俄然记起了第一次见清仙的景象,回身一晃竟也三年了。楼里她们相互搀扶,坏了端方一起受罚,得了犒赏一起分享。

老将军裴俊因王上听信谗言将要下狱被诛,边陲将士听闻此言皆是不满,于某日晨起率兵逼宫。

一月后,光复失地,随后与敌方对峙不下各不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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