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情都不如我这个事情大。”老太太一锤定音,拽着刘继宗就往家里跑。刘继宗是个孝子,恐怕拉扯伤着母亲,只好交代和他一块去的朱管帐给大伙讲一讲这拖沓机有多来之不易,前面还要接着做那些事情。
段崇文伸手把不远处已经组装起来看起来有点奇特的椅子往身前一拉,“不消,明天我能够本身畴昔。”
听完以后,现场一阵轰笑。
两台拖沓机就砸在手里了,别提公社的书记有多活力了。这铁疙瘩放在那边还占处所,这几年东一点、西一点还是少了很多。此次上交公粮九大队不但定时按量完成,还多交了一头猪,非常出了回风头。以是刘继宗去公社磨着要把拖沓机运返来试一试能修不,公社那边大笔一挥,同意了!
“白日做梦呢,人家帆江厂那么大的厂子都没找到人把拖沓机修好,你们费那么大劲拖返来就能修好?这不是逗我们玩呢。”
“车轮?”沐红玉一脸猜疑出门转到了背面,发明前面墙上木楔子上还真挂着两个竹木布局的车轮,车轮上裹着一种看上去有点光滑的东西,摸起来有微微的弹性。取下来后发明轮子的中间轴承是金属,看似细竹竿的车轴内里模糊也能看到钢丝的影子。
“对,大队长说谢大伯之前就是教别人造车的,修个拖沓机还不是顺手的事。”朱管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从速把首要信息给抛出来。
之前在某大学物理系教书的谢大忠面上挂着深沉又笃定的笑容重重地点头:对,他会修车,起码会搭建这修车的省力架子,至于别的,等圈他进套的段小子看了发动机和车身再说吧。
也不晓得谁俄然想起了几近被人忘记的人才来:“我俄然想起来,段工之前在帆江厂开过拖沓机,说不定他能帮手。”
“嗯,对咯。小段仿佛还念过大学。就是他腿现在不太行,帮着写写算算倒是行。不过,他倒是能在拖沓机修好后教你们驾驶。”谢大忠都等得将近打盹了才获得这个答案,从速地抓住咯。
谢大忠摸了摸发动机冰冷的铁皮,高深莫测:“被你们给气疯了!别人修不了这发动机,我还修不了吗。”
段崇文也正在给谢大忠解释,解释了他做的奇特椅子实在是一辆特别的轮椅。粗竹筒里的扶手藏着一个微型电机,通过轮轴转动发电,又通过电让轮轴转得更快,能够让轮椅轻松前行。坐人的位置能够抽走此中一块木板,塞出来一个陶盆就是个简易的坐便器,便利如厕。
朱管帐是个肥大老头,终究轮到他表示的机遇了,可不就站在大队部的台子上绘声绘色说了起来吗!刘继宗之前就传闻了乡公社里头放着两台烂拖沓机,还是当年帆江厂当年往丹桂乡搬家的时候因为坏得没人能修转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