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俞安从驾驶位上跳下来,伸着胳膊从车厢里揪了小我下来。
“秦傻子咋会开拖沓机呢,开的可真快!”
刘支书整小我刹时不好了,他黑着脸怒斥秦俞安:“你对兽医客气点!行动咋这么卤莽?”
“谁教会傻子开拖沓机的,不得了啦!”
他见到刘支书,如同鱼儿见到水,抱住刘支书的胳膊哭诉起来。
不约而同喜滋滋的想,今后家里的鸡鸭猪羊抱病了,再不消跑十几里路去请兽医了,直接拉来叫陈锦棠给瞧,费事又省力!
刘支书笑着指了指陈锦棠,道:“多亏了秦俞安的小媳妇,她把树枝削成针状,给牛扎四遍了针,才让牛把胃里的毒物全都吐了出来。”
秦俞安也将刘支书的话听在内心,一向感激地冲陈锦棠竖大拇指。
村里人都远远近近地站着看热烈,指着拖沓机叽叽喳喳。
陈锦棠见秦俞安砍柴的镰刀扔在一旁,赶紧用镰刀把树枝削成针状,连续削了十几根。
这货一起上把拖沓机当火箭开,我的魂儿都要被他吓飞了!”
陈锦棠又快速给老牛查抄了一下,鉴定它是吃了耗子药。
“啥?秦俞安开的拖沓机?”
他拗不过,只好随他去了。
一眨眼的工夫,拖沓机已经停到了刘支书和陈锦棠跟前。
看着牛脑袋下的一大滩呕吐物,兽医迷惑地说:“这牛命不该绝,把胃里的脏东西都吐了洁净,我再开点清毒的药,它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秦俞安这才慌里镇静去找刘支书。
很快,支书就来了。
刘支书说他已经让人开着拖沓机去乡里请兽医了,秦俞安怕兽医不肯来,死活要一同去。
他站在院门口,定睛一看,当即呵道:“好天神!如何是秦俞安这货在开车!我的拖沓机手哪儿去了?”
刘支书见陈锦棠施针伎俩非常纯熟利落,再加上老牛嘴里已经吐出的那一大滩黑绿色的肮脏,忍不住啧啧奖饰。
只可惜她空间里甚么都没有,没有解毒丸,没有任何一支药剂。
秦俞安嫌弃的说:“狗剩开车比老牛拉破车还慢,迟误我牛兄弟治病,就一脚把他踹下去了,来回都是我开的拖沓机!”
陈锦棠抹着汗水,笑道:“我跟您说过的,我之前跟高人学过中医。
只见香潭村的拖沓机突突突冒着黑烟,风驰电掣的开过来了。
秦俞安一传闻牛吃了耗子药,眼泪就掉下来了,他镇静地说:“牛兄弟要垮台了,咋办啊,我不要牛兄弟垮台!”
又依着穴位,用力把树枝针刺进老牛的身材里。
话音未落,门外俄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突突突”声。
他看着陈锦棠,开打趣道:“了不得!照此下去,你该成为我们十里八乡最驰名的兽医了,名头要盖过我了。”
他跟陈锦棠的定见分歧,也以为牛是吃了耗子药。
陈锦棠由衷地怜悯兽医的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