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着去大牢里好好改革,反而想让大儿媳妇当替罪羊,谁嫁到你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不如你从知情点搬出来,在村里租间屋子,伶仃住着,再跟刘支书说一下,今后就跟着大队一起劳动吧。”
看热烈的人散了后,刘支书又交代陈锦棠:“锦棠,这两天你受累,多察看着老牛的状况,如有任何不当,当即来向我汇报。”
不是悔怨给老牛喂耗子药,而是悔怨当年把秦俞安埋进雪地里时,坑挖浅了,才那么快就被秦家爷爷找到了。
刘支书意味深长的看了白微微一眼,说:“随你吧。”
“锦棠,我感觉刘支书不是很想戳穿李清霜,你说我想的对不?”
作为曾经的读者,她真的很怜悯白微微,想通过本身的微薄之力窜改她悲惨的结局。
陈锦棠说:“明天请刘大夫给李清霜验伤的时候,你得把刘婶儿请到跟前……”
可她陈锦棠向来是个行动随心的人,她的确看不惯李清霜,也确切很想帮忙白微微。
她一心想要把秦俞安扔了,可惜连续扔了好几次,都被秦爷爷、秦奶奶找返来了。
村里人都感觉秦养母太暴虐,也乱纷繁指责起来。
陈锦棠点头笑道:“恰是这个理。”
“我有个别例,给你参考一下。”
哇啦哇啦的哭声实在惹人腻烦。
不等她说完,白微微就抢过话头,迷惑地问:“为甚么是刘婶儿?我感觉刘支书最应当在跟前……”
这个白微微难怪会成为最惨女配,她啥都有,唯独缺了个脑筋。
她手指支着下巴越想越不对劲儿,又道:“不可,我得找刘支书问个清楚。”
陈锦棠笑着应了:“支书,您放心。”
我瞧那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儿,就你这蠢萌小白兔可不是他们的敌手。
特别看重你们这些知青的稳定连合。”
白微微不假思考地说:“天然是要她改掉这偷奸耍滑的臭弊端,今后今后,跟大师伙一起踏结结实干活。”
归正再过两三年知青上山下乡就结束了,到时候,知情点的人便会各奔东西,很难再有纠葛。
看着白微微蠢萌蠢萌的眼神,陈锦棠感受头很大。
白微微看着刘支书的背影,一脸迷惑。
说完,就背动手走了。
陈锦棠主如果想让白微微尽能够阔别李清霜,毕竟遵循原书剧情,李清霜的每一步胜利、每一次交运,都跟白微微的不利、失利密不成分。
秦养母恨不得把脑袋钻到裤裆里,她没脸见人了。
刘婶儿斜眼瞥着秦养母,非常嫌弃的说:“自作孽不成活,要不是你动了害人的心机,能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你急甚么?”陈锦棠一把拽住白微微。
现在离这些人远远的,倒省去很多是非。
老天有眼,秦俞安还是在冻死之前,被秦爷爷找到了。
这下,可乐坏了秦大嫂,她憋笑憋的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