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固然没人说孙楠楠做得不好,但是也没人夸奖她做得好。
这一招公然见效,很快,就有人对李清霜竖起了大拇指。
“不对啊!是不是算错了?我们家的工分不增还减少了?
如果当初你没能证明她是假装受伤,现在你就是阿谁刻薄刻薄、谗谄仁慈知青的大恶人!
白微微用胳膊肘碰了下陈锦棠,不屑地说:“你瞧孙楠楠,嘴巴都裂到耳朵前面了,像是被王皇大帝封了个弼马温!”
秦大柱当即在册子上找到秦俞安的名字。
“那可不,人家但是城里来的文明人……”
“你信我,很好,我再问你,结合其他知青伶仃你的是谁?
白微微毫无底气地说:“……李清霜,都是李清霜干的。”
李清霜按照这家人积累的工分,报出应当支付的粮食斤数。
秦大嫂如五雷轰顶,气得五官扭曲,气愤地指着孙管帐,问道:“你给我说实话,你把我们家的工分偷偷记到哪个王八犊子名下了?”
孙管帐一脸无辜。
她细心捋了捋陈锦棠的话,重新捋了捋李清霜对本身做过的事情。
秦养父那里肯行,他回身诘责孙管帐:“孙大强,是不是你猫尿喝多了目炫啦,给我们家少记了这么多!”
李清霜并不辩白,嘲笑了一下,当即抽身而退,折身走到陈志军身边了。
听罢,秦大嫂惊怒交集,当即立起眉毛问道:“抢我们家的工分,谁敢?看我公爹不打断他的狗腿!”
你又是因为谁,才搬出知情点的?”
当即指着他俩说:“爹,大柱,我们家的工分必然是被傻子和他媳妇抢走了!”
刘支书又在人群里寻觅了一番,扫见了孙楠楠和李清霜,冲她二人招招手,说,“楠楠知青,清霜知青,辛苦你俩来给孙管帐搭把手。”
每户多少工分、分多少粮食,早已记实在册,李清霜只需照着念出来就行了。
陈锦棠语气中带了三分恼意,又道:“你既然晓得是李清霜结合张志军等人伶仃你的,也是她诡计倒置吵嘴、在刘支书跟前告你的黑状,
刘支书对着大喇叭喊道:“人都到齐了吧?”
分的粮食斤两也不对劲儿,往年我们老秦家能分到好几百斤粮食,本年咋少了这么多?”
秦养父盯着册子看了又看,几近要把纸盯个洞穴。
陈锦棠转过脸来,当真地问:“白微微,你是信我,还是信她?”
“李知青人长得美,办事也坚固,真是不错……”
白微微一噎,说:“这还用问,我必定信赖你啊!我跟你是好姐妹,跟她,甚么都算不上!”
废话未几说,一会儿楠楠知青叫到谁家,谁家就上前来领粮食。”
孙楠楠冲动不已,拿着花名册喊出了第一个名字。
李清霜垂着头,嘴角出现一抹嘲笑。
被知青们伶仃、被支书非难、被村民们讽刺时的难受和委曲,刹时重新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