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婶儿的嘴就像一把构造枪,嘟嘟嘟不断发射火力,越骂劲儿头越大,就差把老秦家的祖宗十八代全都拉出来鞭挞一遍了。
一传闻要扣工分,秦老爹的心都在滴血,肝火“腾”一下蹿上头顶。
陈锦棠:“……!!!……???你说啥?”
“锦棠丫头,你这小嘴巴真是甜,你这话入耳,刘婶儿爱听!”
咱两家干系好还犯法啦?
她双手叉腰,对着秦嫂子厉声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臭王八,我们家吃谁的肉,喝谁的汤,与你有屁干系?
“好个屁!你把我们老秦家的人都丢光了,再叨逼叨,就滚回你娘家去!”
秦大嫂一走,场内顿时温馨了很多。
您和刘叔待我好,我也想对您和刘叔好,以是才想让您和刘叔尝尝我的技术,不晓得咋被李清霜瞥见了,惹出这么大的风波……
下次,我直接摸黑把生肉送去您家里,看谁还嚼舌根。”
陈锦棠莞尔一笑,亲热地拉着刘婶儿的手,说:“您说得对,他们就是妒忌咱两家干系好,他们越是妒忌,我越要跟您靠近!
“就你们老秦家这所作所为,另有脸抢秦俞安的工分?
秦家五口人的脸皮都是又红又烫,秦养父恨不得挖个坑,把百口人一起埋了。
陈锦棠倒出三分之一的药汁,在药锅里加热后,端给秦俞安喝。
俄然,刘婶儿那句“锦棠丫头,你这小嘴巴真是甜”,如闪电普通劈中秦俞安。
听罢,刘婶儿的肝火当即重新烧向老秦家。
谁再胡放屁,我叫你刘叔扣他家工分!”
那南瓜能有多重?他都怕累着你,锦棠,你是个有福分的。”
实在,秦家人不敷为惧,一向以来,最令她头疼的是李清霜。
让她嘴对嘴给他喂药,他害臊不害臊?
他力量大,一边肩膀上扛着一个麻袋,一只手里提着土豆框子,另一只手里提着两个大南瓜,走起路来悄悄松松。
说完,两人“噗嗤”一下都笑了。
秦俞安灵光一闪,眨眨眼,说:“你喂我喝药行不可?”
秦大嫂的脸本就被打肿了,这下两边颧骨更是高高暴起,整张脸肿得像猪头。
他两手捧着药碗直皱眉头,噘着嘴跟陈锦棠还价还价。
就你这类没成算的货品,狗见了都点头,苍蝇都嫌你臭!”
不过,李清霜不日就要去三百里以外的林场插队了,即使她身上的女主光环再强大,即使她再故意坑害白微微,都鞭长莫及。
陈锦棠不美意义地笑了,忙跟在秦俞安身后,行动轻松地跑回老屋。
瞧她,脸都气红了,小手握成拳头,这是想打他吗?
刘婶儿气势如虹,一番铿锵有力的痛斥,好像山崩地裂,震得秦家人摇摇欲坠。
“陈锦棠,我不想喝药,不喝行不?”
并且,我也特别喜好咱家那仨小子和花花那小丫头,我有了好吃的,不惦记咱家这几个宝贝,难不成倒要惦记牛蛋和金叶那俩小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