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还真被震慑住了。
当然,她只是想恐吓恐吓秦家,并不是真要放火烧家。
她让秦俞安用火炭把灶间的柴火扑灭。
“给不给我们?”秦俞安也问。
秦家人平空丢了锅碗,都非常惶恐不安,临时没心机欺负陈锦棠和秦俞安。
金叶当即绕到前面抓住了陈锦棠的马尾辫,又使出尽力今后扯,疼得陈锦棠眼泪直冒。
我明天还要燃烧烧屋子,后天还要燃烧烧屋子,今后我每天燃烧烧屋子,我要把全部秦家都烧精光……”
秦家人听到呼喊声,忙跑出去检察,看到屋中大火熊熊,都吓傻了。
秦养父气得干瞪眼,扯着嗓子道:“胡说!秦俞安一个傻子,能挣几个钱,能挣几个工分,不是我们秦家人把他从山里捡返来,给他吃给他喝,他早填了野狼肚子!”
刘支书细心看完信后,冷着脸道:“这信中写的清楚明白,秦俞安每月都寄返来五十元钱,我算了下,几年下来少说也有三千元钱。
陈锦棠拿着信走到院子,把信递给了支书。
秦俞安也不躲,顺手一拨一抓,那锄头不知如何就到了他手里。
你现在给秦俞安一千五百块钱,当是分炊费,别的一千五百多块,就当是秦俞安酬谢你们秦家的哺育之恩了。
秦俞安从戎的时候,是秦家人的高傲,秦家每个月一收到信后,当即在村里四周夸耀说儿子又递了多少钱返来,惹得村人一阵眼热。
秦家人听得肝火中烧、胆战心惊。
秦家人手忙脚乱地去旱井里打水灭火,秦俞安镇静地直鼓掌,嘴里喊着:“火是我点的,我好短长啊!
秦养父则是一向伸着脖子向支书和世人揭示他额头上的血包。
秦大柱对着陈锦棠纤细的腰身挥起了手里的麻绳,牛蛋也抡圆了胳膊!
牛蛋捡起地上的木头凳子,就要往陈锦棠的后脑勺号召。
没想到这大傻子,倒是很听陈锦棠这恶婆娘的话!
说话间,秦养父已经挥着锄头朝秦俞安脑门上挖去,他使出满身力量,明显是要一锄头挖死秦俞安。
“刘支书,您看看,这是秦俞安在军队的时候给家里递的信,信里写清楚汇了多少钱返来。”
秦大柱抓了根麻步步逼近陈锦棠,怒骂:“臭婊子,看老子明天如何清算你!”
以是村里人都晓得秦家人拿了秦俞安很多钱,加上秦俞安住牛棚、吃野菜,香潭村的人在背后没少给秦家人吐唾沫,都骂他们心太狠。
秦养父一指秦养母:“你去请刘支书……”
秦养母赶紧来扶秦养父。
他嘴上固然承诺了,却已拿定主张,要请支书来主持公道。
只要贿赂好支书,这家分不分、老屋子给谁不给谁,还不是他说了算?
秦养父:“给……给……”
闻言,秦家人慌了。
再一个,老秦头临死时说了要把老屋子留给秦俞安,我做的见证,这是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