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走吧快走吧,家里都没事儿做了嘛。”
温向平却不在乎其别人,只问两个孩子,
他固然也能把孩子抱起来,可只怕对峙不住多久,更遑论比着那些腰圆膀粗的男人同时抱两个。
世人反应过来,不由得暴露一个笑,
“这路上都是人,会吵到人家的。”
水对船移岸不移
“咋不能,如果人家真考上了,那就是大门生!是金凤凰!再说了,他长的漂亮,嘴又会说,去哪儿也能哄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哪还奇怪荆布妻哦。”
“爸爸,快点!快点!”
“爸爸给你们唱的这首歌颂的如何样?”
不说向来内藏的苏玉秀和温朝阳有多不适应这般万众谛视,温向平倒是淡定自如,自带气场,时不时笑视两个孩子一眼,乃至唱到“云”的时候,就要给母子三人指指天上的云,唱到长音的时候,手也跟着比划。
赵建国有后代三人,女儿嫁到了城里头,大儿子又在镇上找了个工厂的事情,娶了厂长的女儿,干脆也就在镇上买了屋子住了下来。是以,饭桌上只要赵建国佳耦和小儿子赵爱党。
温向平苦干了这么多天,早就透支了身材,好不轻易歇下一口气来,瘫软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
“风吹云动天不动
苏玉秀闻声转头,见温向平睡得毫无认识,轻声道,
“这可难说,那温向平平时有多瞧不上他岳家和媳妇你又不是不晓得,我觉着吧,等过几天高考放榜了,万一温向平真考中了,指不定就分开村庄再也不返来了。”
“那好吧。”李红枝本来轻巧些的表情又没了,因而也没再滋扰苏玉秀,纠纠结结的去前院了。
温朝阳点头表示回绝。
苏玉秀牵着温朝阳走在背面,看着父女俩其乐融融的身影,眼里内心出现阵阵波纹。
“说不准。”赵建国沉吟道,
“行了,妈,我晓得你对我好,但就像我爸说的,再看看吧。”
……
“驾!驾驾!”
“他就是还像之前那样儿着,我为了两个孩子也得跟他过下去。”
“人平子这回累了这么久,还不准人歇歇了?都是一家人,凶甚么凶。那晒麦子的活儿又不重,我待会儿跟你去。”
“别,听听嘛,爸爸专门给你们唱的好不好?”
“还是别了。”苏玉秀摇点头,
“嗯嗯!”甜宝点点小脑袋。
“但也说不准人家真想通了呢。”
温向平的声音不大,却充足身边的妻与子闻声,路上跟苏家离得近的也听得清楚,纷繁投目过来。
照这个架式,比及过年时就能养出两百来斤了,一半交给供销社,另一半留上一些,剩下的如何也能卖二三十块钱,抵得上大半年的工分了。
“人平子是哄他儿子女人高兴呢,看人家读了书的设法就是不一样,哪像你,只会使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