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哪儿邪,总之浑身高低透着股邪气。
逆着光看得不太逼真,身后还背了个玄色的长条形吉他包。
“是我,”陆延笑着跟他打号召,手上力道却分毫不减,“刀哥,几个月不见,身上伤养好了?看你挺精力啊,前次骗别人投钱买甚么龙虎丹,此次又是甚么?说来听听,我也跟着发发财。”
他那天在酒吧背景确切对着孙钳回绝得很完整。
“三带一。”
我在群里发了定位,你如果摸不着记得看啊。
这他妈啥玩意。
“青城,好处所,”陆延说着又想抽烟,低头去摸口袋,抬眼看那人竟然还杵在跟前不动,“愣着干甚么,跑啊。”
陆延跟相机里的本身相互瞪了一会儿,然后他按下开关头,把屏幕摁灭了。
那两小我说话说得投入,倒也没发明有甚么非常。
李振:你烫完头了?
到了吗?
李振:延哥你找到地儿了吗。
等刀疤说完,情感降落的那位冒死点头,仿佛找到了知己,操着一口外埠口音说:“系啊,真是不好受,她说走就走,底子么考虑过俺的感受,孩子是俺一个银的吗!”
网吧更是就差没挂个牌子说本身是黑网吧。
撅完轻飘飘来个击掌,还抽烟,这是人无能出来的事吗,要脸不要了。
又红又紫,发量爆棚,刘海遮着眼睛,一半头发还极其狂野地高高立起,像冲天火焰般立在头顶。每一根古怪的头发丝都彰显着图片上模特的气质――杀马特。
……
他感觉本身现在能蹲在这真挺了不起的。
……
这期间脑筋里还不竭循环播放一首歌:杀马特杀马特,洗剪吹洗剪吹吹吹。
然后他走上前几步,不动声色蹲在两小我身后。
“陆延?!”
另一个情感降落地说:“哥,那是两个字。”
想了想又再度按在语音键上。
“不是我吹,这十里八乡的,找不出第二个像我如许的妙技术,甭管甚么发型,我都能给你剪得明显白白。”
刀疤手指被撅得狠了,一时候动不了,陆延跟没事产生过似的顺势在他手掌上拍了一下,“啪”地一声来了个击掌,又把刚才摸出来的烟往刀疤手里塞:“刀哥,来根烟?”
他听着歌,回想出门前剃头店老板的阿谁眼神,清楚在说:好好的一小我,如何审美有题目。
真烫了?
他并不在乎这到底是棋牌室还是剃头店,总之六折折下来洗剪烫全套代价就跟李振那小子说的一样,不超越三位数。
-到了,够偏的。
建议。
三色柱一圈圈转着。
这啥。
他声音抖得愈发短长,把嘴里那根烟都抖掉了:“你还跑!?有种挑事就别跑!!”
刀疤五根手指头刚伸出来,身后不晓得那里来的一股力量,硬生生把他五根手指今后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