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翻了个白眼,“有需求这么夸大吗?实在,我之前也穿过裙子,只是你没看到罢了。”
“我吃饱了,先去换件衣服,你渐渐吃。”秦倾打断左思远想要出口的安抚,放下筷子无所谓的笑笑说。
因为要去祭拜父亲秦怀,秦倾穿了一套玄色的过膝长裙,头发也重新梳理过,固然还是挽着的,但是不似之前的随便疏松,挽了一个髻,显得成熟精干很多,脸上带了一副玄色的墨镜,遮住了眼睛,反对了左思远窥视她眼中情感的目光。
她之前的确是很讨厌穿裙子,但是也的确是穿过一次裙子,不是三岁之前,而是在她十八岁生日的那早晨,想起那早晨的事,想起阿谁男人,秦倾就忍不住暗自叹了一口气,她当时必定是疯了,竟然会大胆的做出那种荒唐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成活,要不是当年她做了那种事,现在也不会被比尔跟流沙他们抓住把柄,被老迈丢返来清算烂摊子!
那一年,小小年纪的她,便开端了背叛不驯,也与父亲的干系越来越卑劣,终究形同陌路。
那次见面,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她走了以后,父亲便他杀了,他死前让人办好了与胡晓晶的仳离手续,并留下遗言,将她立即送往外洋,绝情的不让她送他最后一程。
听完他的话,她当即就回绝了,并讽刺他,说他没资格跟母亲葬在一起,说他是母亲最不想见到的人,她绝对不会让他去打搅母亲的平静。
“没甚么,就是奇特你现在用饭的时候如何这么温馨。你之前可不是如许的。”之前,每次在秦家用饭,餐桌上都没温馨的时候,实在是秦倾每次都不让别人温馨的用饭,她父亲又管不了她,每次父女两个都是吵得不欢而散。
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墓碑前,秦倾看着这块冰冷的,孤零零的墓碑,心中一时候不晓得是甚么滋味,旧事一幕幕闪现在面前。
她哭闹,用尽统统手腕想要将那对母女赶走,但是父亲仍然让她们留了下来,那一早晨以后,她晓得,这个家,再也不是她的家了,而父亲,也不再是她的父亲了。
秦倾也笑笑,不置可否,对着左思远说:“走吧。”
她的预感真的很准,母亲死了一个多月后,父亲就带着一个女人跟一个小女孩回家了,那女的叫胡晓晶,小女孩叫秦霜,她是父亲在内里的女人,而阿谁小女孩是她们两小我的女儿,只比她小三个月。
“好。”左思远回应,而后又看着秦倾谨慎的问:“你不恨他了?要不是他当年……你也不会被送到外洋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