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婶说要去县里报官,刘四婶顿时惊出了一身盗汗,她儿子方才考上秀才,可还希冀着能有更大的出息呢,若她在县老爷面前闹出这等事,县老爷能瞧得上文轩吗?
元秋言辞锋利,语锋凌厉,畴前面对刘四婶时的唯唯诺诺一去不返,仿佛变了一小我似的,惊得刘四婶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婶现在将元秋当作仇人看,也不与她客气,将来两家还要长来长往的处,可不能显得太生份,便利落的收下了:“我家刚晒了些小鱼干,一会我让当家的送些过来,你们尝尝鲜。”
对于这类恶婆娘,用她本身的名声望胁是毫无用处的,她压根就不在乎,可她在乎她儿子的名声,她还等着儿子再考上举人,弄个官做,她也能过把官老娘的瘾,可不能为了这一筐子破青菜坏了儿子的前程。
元秋果断的点头:“不成,必须现在便给齐一两银子,不然,就按张婶说的办,到时候你那秀才儿子的名声臭了,可别怪我没给你机遇。”
看热烈的人见没热烈可看,便都各自回了家,元秋向张婶伸谢,并让元昊摘一把白菜让张婶带回家。
张婶内心痛快,笑道:“元秋说得对,你若能让这些菜长归去,和畴前一个模样,就不要你一个子儿,不然,你就是偷,是盗,我们可就要找村长来评评理了,哦对了,村长是你亲家,估计也会偏帮你,那就找里长,里长若不肯做主,我就让当家的去一趟镇上,将他在镇上熟谙的差爷请来,告你个盗窃,也好让你给你的秀才儿子长长脸。”
元秋心中嘲笑,就刘四婶这类贪得无厌的性子,她拿了菜回家后还会再送银钱过来?这的确比母猪会上树还不成信。
“小胖他娘,瞧你说的,我又没说不给,你咋这么焦急呢?”刘四婶那尽是斑点的脸上硬挤出一丝干笑,朝着张婶道,随即又偏头看向元秋,赔了一丝假笑:“元秋,你家这青菜确切不错,可也值不了一两银子这么多,如许吧,我身上恰好有一百文,便先给了你,晚些时候我再送些银钱过来,你看如何?”
元秋冷哼,道:“值不值我说了算,不然你让这些青菜重新长归去,我一个子儿也不要你的。”她当然晓得不值一两银子,如许一筐青菜,顶多卖个一两百文,撤除要给张叔帮她卖菜的报酬,她顶多也就能剩下个一百多文,可今儿她偏讹定了这婆娘,必须让她放一次血,不然她还会记取再来偷菜。
左思右想,高低衡量,她终究咬咬牙,跺顿脚,当着世人的面,将一两银子给了元秋,拎着她的一箩筐青菜,骂骂咧咧的回了家。
元秋也利落的承诺,她晓得张叔是捕鱼的妙手,畴前他去镇上卖鱼,元秋便央他将她的青菜一并带去卖,张叔倒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