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答应任何人伤她,即便你是南丰国太子也不可。”闻人御面庞冰冷,眼里透着杀意,心下不由得悔怨本身如何不早些脱手帮云儿,不然她也不会被伤到。
就在这时,言书云和南文宇两人一个对掌,然后两人齐齐被震的今后退开。
南文宇也是被闻人御的行动吓了一跳,看着面前闪着寒光的剑,神采也冷了下来,抬手擦掉嘴角溢出的血,看着他说道:“王爷此举,就不怕引来两国战事?”
南文宇招式窜改的同时,言书云的招式也随之一变,全部身形化作一道残影,如鬼怪般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捕获。
“王爷,把剑放下吧!”言书云走过来,神采和顺的抬手握住闻人御持剑的手,将他手中的剑拿了下来,看着神采丢脸的南文宇道:“太子殿下,我脱手进犯你,不过是想确认你使的是哪路工夫罢了,还请太子殿下归去转告你徒弟,若她将离魂曲的乐谱还返来,尚还能有条活路,如果被找到,她便只要死路一条。”
“云儿!”闻人御见状,低呼了一声,飞身上前,猿臂一伸将言书云捞进怀里,足尖触地一个旋身停了下来,担忧的看着她问道:“云儿,你没事吧?”话刚说完,就看到她嘴角溢出的鲜血,眼神顿时一变,身形一闪便呈现在方才稳住身形的南文宇面前,闪着寒光的剑已经抵上他的脖子,目光冰冷的说道:“你竟敢伤她!”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南文宇上前一步,看着言书云诘问,想到徒弟的奥秘,不由得再问道:“你晓得我徒弟是谁?”
南文宇的神采再次一变,看着他说道:“王爷当真好没事理,先脱手的可不是本太子。”说着目光凌厉的瞪向言书云。
“太子殿下无需客气,固然脱手。”言书云并未将南文宇的警告放在心上,反而守势更加凌厉,双掌到处攻向他的关键。
“晓得又如何不晓得又如何?不过一个叛徒罢了,竟还厚颜无耻的说清襟曲是她的东西,当真是好笑。”言书云神采微冷的看着南文宇,语气中并没有太大的情感起伏,但听在人的耳里却尤其刺耳。
“云儿把稳!”看着南文宇窜改的招式,一旁看着的闻人御忍不住出声提示道。
闻人御在一旁看着,也是悄悄心惊,心惊的同时也有些欢畅,他没想到,不太短短光阴,云儿的武功竟然进步如此神速,这南丰国太子的武功如何他虽未亲目睹过,但也有所耳闻,放到江湖上也是能有一席之地的,没想到云儿和他拆了百余招,竟然一点都不落于下风。
不过斯须,两人便已过了百招,仍然没分出个凹凸高低,正厅上的桌椅倒是被毁了个洁净。
南文宇此时神采变得极其丢脸,眸中神采一凛,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太子部下不包涵。”说完招式一变改守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