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诡笑了,“你此人莫非想死不成?胜负只是胜负,与存亡无关。”抬眼看向另一名身穿白貂衣的男人。
南宫业眼睛一闭,没说话。公子诡却收回了剑。
两人相对而站,手里的剑都未拔出,乌黑的剑鞘却都冒着寒意。
“你为甚么不杀我?”南宫业迟迟没有等来落下的剑,睁眼问道。
右面的白衣人先走了出来,此人白白净净的一张脸,年纪很轻,“鄙人南宫业。”
公子诡一个侧头,险险躲过,剑竟挑下来几根混乱的发丝,公子诡并不惶恐,旋身躲过。
就在剑几近要碰到公子诡的衣衿的时候,公子诡竟不见了,只见他身子掠起转到南宫业的身后,剑已出鞘,直击南宫业的后颈。
另一个男人淡淡道,“鄙人南宫德。”看起来比南宫业起码大10岁。
景时俄然罢手,飞身上了吊桥,“算了,不打了,再打下去,你的右胳膊就废了。”
公子诡渐渐站起家,抹了一下嘴边的血迹。
听声音有内伤,那人说道,“看你的模样,有伤在身,不如歇息歇息再来吧。”
那人也不强求,“那好吧,鄙人景时,请多见教。”说完飞身上了索桥,索桥晃了晃!上面是万丈深渊。
“有事。”
景时微微侧身,躲过了锋利的剑刃,冷剑挥出。公子诡临空翻身,挥剑一挡,长剑直击景时的前胸。
那人闻谈笑了,“你已经分开了无极门,又返来做甚么?”
景时?是无极门里响铛铛的人物,只是厥后销声匿迹了,本来是在这里守着索桥。
一阵北风掠过,索桥随之动了动。俄然,公子诡脚尖一点,人腾空飞起,长剑已出,带着寒光,以破竹之势直向景时刺去,竟用了十成的功力。
这一剑太快,但景时腾空向后退去,公子诡乘胜追击。俄然,景时腾空而起,翻身已到公子诡的背后佛门。
穿过峡谷,又走了半个时候,来到了崖壁前的吊桥边。
南宫德一脸鄙弃,眼睛突瞪的溜圆,大喝一声,剑光一闪,直打公子诡的命门。
“你是何人,竟让南宫德败了。”
“败了!”
公子诡不躲反身又是一剑,逼得景时连连后退,景时左袖一甩,竟飞出两个暗器,公子诡躲不及时,此中一个击中他的右臂。他脚下一松,人竟掉下去了,他左手拿剑,伸出右手,拉住铁锁。
公子诡一招落空,再一次平空掠起。
南宫德哈哈大笑,“我收回我方才说过的话,当年江湖中传言的冷榕,倒是真有些本领。”
南宫德率先而起,剑尖一抖,俄然变得凌厉非常,剑气竟仿佛冻住了四周飘落的雪,哪知公子诡并不躲闪,手里的剑也是一抖,竟如同九剑齐出般。
南宫德大惊,仓猝顿住招式后撤,但为时已晚,就在南宫德觉得必死无疑的时候,剑尖竟停在了他的咽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