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伤透了女儿的心呢!明知宁儿是我的心肝!您却只疼安如晚,这又是何事理?!”
“啊!”
“你…你你你!”国公夫人一阵心绞痛,捂住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大贱人三个字,被安如晚一字一顿咬得极重。
还好是脉象安稳,安如晚从怀中摸出灵泉的瓷瓶,翻开盖子给国公夫人喂下。
“我向来没将你当作外孙女,我的外孙女只要晚儿一人。”
她语气顿了顿,看向孟知意和安芷宁两人的眸色渐深,“信不信我杀了你们两个!”
淤血吐出,反而无益于她诊治。
比及安如晚将国公爷支走,前厅空无一人,安如晚本来脸上还带着的笑意,这才突然消逝。
扑通!
孟知定见心肝宝贝哭得肝肠寸断,立即站起来辩论道:“这些事情宁儿不知情!如何能将此事全怪在我宁儿身上!”
也只要孟知意瞧不破,还在洋洋对劲,做着她这女儿能当上王妃的好梦!
抬头跌坐在椅子上,孟知意乃至都没反应过来,“你!你这个小贱人!你竟敢脱手推搡长辈?!”
她扬起手,冲着安如晚脸颊扇畴昔,“你如何敢打你mm!”
“来人,立即将我外祖母扶到房中平躺!”
“你们二人最好祷告外祖母相安无事,不然母亲违逆长辈的名声如果传出去……”
啪!!
“荣亲王要娶的是晚儿,甚么时候成她安芷宁了!”
“啊!”
安如晚被府高低人带着,仓促来到国公夫人的院子。
安如晚快步上前,围在床前的世人立即散开,让她坐在床边替国公夫人评脉。
“她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晚儿如果野丫头,你这个生她的母亲,又是甚么?!”
安如晚垂眸甩了甩手腕,“如果我外祖母有一点事……”
安如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流转刚才的杀意,仿佛只是孟知意看错了。
国公爷目光落在孟知意和安芷宁两人身上,目光沉凝,吓得两小我打起颤抖!
可座下之人并无改过之心,孟知意将安芷宁拥入怀中,看向国公夫人的目光当中尽是怨毒。
安如晚反应极快,上前扶住国公夫人,手指马上在外祖母手腕间搭脉。
安如晚这一巴掌甩的结健结实,安芷宁摔在地上的响声也不小!
“慈谷!”国公爷被吓到,立即站起家!
安如晚回身,语气淡淡地,却砸在惊魂不决的两人身上。
“你这个蠢货!”国公夫人气急,指着孟知意骂道:“脏心烂肺的东西!晚儿要嫁到荣亲王府,你是不是要强塞安芷宁一并嫁畴昔,要她为妾?!”
国公爷面庞焦心,衰老的脸上沟壑更深了些,安如晚回身安抚,“外祖父不必担忧,我替外祖母把过脉,外祖母身材临时无忧。”
孟知意被国公夫人三两句话,堵得有些哑口无言。
国公夫人气急,将桌上的茶盏挥落在地,看向孟知意的眼神也带着冷意,“是你偏疼安芷宁!竟将你的亲生女儿弃之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