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见过王爷!”
安正谦恭孟知意的神采非常丢脸,这荣亲王到底甚么意义?
赵凤笑着摆了摆帕子,“瞧着她,我想起来你年青时候了,说很多了你莫怪我。”
到了花厅才坐下,安家老二媳妇开了口,“我说嫂嫂,你们家本年才算是真正阖家团聚了吧。”
侧门关上,安芷宁气得浑身颤栗,抬手狠狠地扭着身边丫环的胳膊!
“甚么?!”
安芷宁一张巧嘴,站在孟知意另一侧,受尽了夸奖。
“相爷……”小厮忙不迭地擦着额头上的汗珠,“门外那些人,还抬来了一小我……说是……说是……”
“不必了。”
安芷宁身边的丫环走下台阶,把一千两的银票塞到宋志明手里。
安儿在桌上,当着这么多人,一点儿也不给安正谦留脸面,“传闻返来就让相府闹了个大笑话,当街悔婚?这也是得体人家的女儿能做出来的事?”
孟知意捏动手帕笑道:“弟妹这是说的哪儿的话。”
安如晚抬眸冲着赵凤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中间安二哼了一声,“乡间来的女子,也不晓得叫人,是没有端方的!”
顾北尘则像是没发觉到花厅中古怪的氛围,对身后抬了抬手,“晚儿虽未同本王结婚,但是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听到孟知意这话,顾北尘微挑眉峰,“晚儿,你坐到本王中间来。”
安芷宁的面皮一红,有些羞怯,“这都是内里乱传的,哪有那么快。”
安如晚站在孟知意身边沉默寡言,对于这些未曾会面的远房宗亲,她心中更是掀不起一丝波澜。
“是。”安如晚摆脱开孟知意钳制住她的手,安闲地走到顾北尘身边坐下。
她话音刚落,门外小厮仓促跑出去,“相爷,荣亲王带着贺礼到了!”
啪!!
世人瞧着安芷宁手腕上戴着的玉镯,纷繁夸奖起来。
“就是这晚儿如何仿佛不爱说话,这性子是闷了些。”
孟知意听到小女儿被夸奖,脸上的不悦也散去,转头笑着握住她的手,“你还说呢,太妃把这么贵重的玉镯都送给你了,那还能有假?”
“你这亲生女儿也接返来了,养女也一向养在府上,可不是阖家团聚吗?”赵凤说罢笑了起来。
“幸亏啊,荣亲王娶的还是我们安家女人。”
上辈子这群所谓的远房宗亲,也没少踩在她的头上欺侮她,一家人子各怀鬼胎。
有小厮慌镇静张跑出去,支支吾吾地说道:“相爷……内里来了群赌庄要账……堵着我们府门口要银子!”
“彩环,你去给赌庄的人递个口信,把人逼得再狠些。”
安正谦皱起眉头,“甚么赌庄要账的?从速带人把门口的地痞赶走!”
大师心照不宣地未曾提及此事,赵凤是个不怕获咎人的,她瞧着安如晚笑起来,“若晚是吧,你长得还真像你母亲年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