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鲍和贵气得脸都差点青了,但也无可何如,只得依言带上了枷锁。
“只要你承认是真相就对了!”程弘愿冷冷一句,紧接着又问,“鲍店主,厥后又如何一回事?你速速照实道来。”
“喏。”两名衙役闻言而上,便要来拿崔文卿。
“是,”鲍和贵点了点头,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成发觉的对劲,“厥后草民气不过,亲身前来找成大当家实际,谁料他们盗贼帮竟在山腰设伏,用擂木从山腰上滚下砸伤了草民很多弟兄,草民气不过之下与他辩论,谁知他成事非竟然用木棒打伤了我的头,我的伤势就是最好的证据。”
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让王县令微微一愣,也让鲍和贵的笑容生硬在了脸上。
此人,竟然是秀才?
程弘愿双目一瞪:“本官恰是,尔乃何人?”
“鄙人崔文卿,幸会了。”
成事非淡淡言道:“是真相,不过这此中也另有隐情。”
见到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程弘愿蓦地挺起了胸膛,一拍腰间长刀霸道开口:“本官乃府谷县县尉,官拜从九品掌管一县治安,一向法律公道,刚正不阿,现在恰是要拿你到衙门里问罪,服从明府大人讯断!有甚么委曲对明府大人说便可!”
见状,程弘愿脸膛一沉,回身问成事非道:“成大当家,不知鲍店主所的但是真相。”
崔文卿倒是不慌不忙的一笑,拱手言道:“这位明府大人,鄙人崔文卿,乃有功名在身的秀才,遵循大齐法规,见官不跪!”
一见崔文卿,鲍和贵这才明白本来他与成事非两人竟勾搭在了一起,顿时大喜,赶紧言道:“程县尉,此人亦是成事非的翅膀,请你将他一并缉拿。”
崔文卿也不挣扎,大声道:“等等……既然鲍和贵也是此案的怀疑人,岂能只锁我们不锁他?还望程县尉你能够将之一并锁上,带回县衙问罪。”
成事非晓得府谷县王县令与鲍和贵但是称兄道弟,本身这么一去铁定被屈打成招,栽赃谗谄,也不知崔文卿说的话是否靠谱?他真的能够摆平王县令?
见到衙役将崔文卿、成事非、鲍和贵三人押入堂内,王县令蓦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斥道:“大胆刁民,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聚众肇事,还不快快跪下!”
鲍和贵见状大喜,暗忖道:这傻小子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竟然胆敢冲撞王县令,这二十大板打下去,非要了他半条命不成,若能直接打死,那就最好!
三尺高台上,正襟端坐着一个绿袍官儿,四十些许须发斑白,小脑袋上戴着展脚乌纱,恰是府谷县王县令。
心念及此,程县尉已经盘算了主张,严厉的脸膛上暴露了一丝狰狞的戾色:“好你个成事非,竟然在府谷县为非作歹,看来本日不把你那抓衙门里问话,你还不晓得我大齐律法之森严。来啊,给我锁了。”言罢,挥手表示让一干捕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