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折继长更是意得志满,带着傲视豪放的神态鄙弃的看了崔文卿一眼,趾高气扬的跳入了池水当中。
正在这时,脚步声响,荷叶带着两名手捧物品的仆人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找到了,姑爷,这是你要的绳索和滑轮。”
只要他能够将沉石从淤泥里顺利取出,然后移到池边,就算得胜了。
折继长在池底捣弄半响,用力环绕上拉的大石还是不移其位,只是轻晃不止,恰如钉子楔入池水扎根此中。
岸上的丫环仆人们一向非常严峻的谛视着折继长的行动,这时见到大石闲逛,全都不自禁的收回了一阵喝彩之声,“继长公子短长”“继长公子威武”的喝采声不断于耳。
但贰心内还是复苏如此,因为这一场比试干系颜面庄严,如果输了,就只能灰溜溜的走人。
“多谢荷叶,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见到荷叶带来的东西,崔文卿当即毫不鄙吝的嘉奖一句,脸上笑容逐开。
折惟本嗤笑了一声,明显在讽刺他不知天高地厚,反倒是折昭蹙眉问道:“你可有掌控?”
荷叶明显没推测崔文卿竟说出此话,一时之间又羞又喜,小脸儿红扑扑煞是敬爱。
折继长不伏输的来回水面水底数次,不管他如何用力,还是是失利的结局。
折继长明显水性极好,身子如同浪里白条般在池水中劈浪前行,半晌就来到了沉石上方。
他摆布张望了一眼,稍事调剂呼吸,憋足气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崔文卿一笑,毫不畏缩的言道:“不尝尝看如何晓得,说不定我运气好赢了呢?”
折昭抬目望去,顿时就心头一沉,还没有说话,中间站着的折惟本已是止不住嘲笑道:“水中取石全凭力量,崔秀才你手无缚鸡之力,只怕比不过我这自小举鼎抬石的儿子,劝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当即认输为好。”
见崔文卿胸有成竹的姿势,折昭心内暗自迷惑,美目怔怔的盯着他,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而面前这个不知死活,大言不惭的崔秀才,也只是他胜利门路上的垫脚石罢了,必定会被摈除分开折家,成为一个不幸的捐躯品。
然那沉石如同在嘲笑他普通,还是是纹丝不动。
用力之下,折继长很快就憋不住气了,赶紧放开沉石慌乱破水而出,脸膛已是涨得通红,大口大口喘气不断。
世人抬目望去,碧波泛动的池水中,折继长手足并用如同游鱼潜到了沉石四周。
便在这时,崔文卿说话了,他好气又好笑的言道:“诸位,你们都感觉我鄙视折家武威,但我与折继长孰对孰错,也须比过了才晓得,实际才是查验真谛的独一标准。”
见到折昭在场,折继长大觉镇静难耐,他已经想到了本身待会获得胜利,必然能够狠狠的打击一下折昭的威风,让她在府中下人面前大跌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