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继长没想到崔文卿竟然用如许奇妙的法儿获得了胜利,一时之间顿感面上无光,脸膛上也涌出了阵阵难堪的涨红,特别是想到与崔文卿的赌约,更让他站立不安。
比起折继长让人蛋疼的智商,折昭聪明很多,她思忖半响,仿佛已经模糊明白崔文卿的企图,一双都雅的美目蓦地就亮了起来。
“砰”的一声轻响,巨石当即窜改了方向,落地滚向了另一边。
人群当中,折昭负手而立,寸步未移。
折惟本见到爱子神情不对,当即焦心扣问道:“你二人究竟立下甚么赌约?!”
他先拿起那支滑轮,走到山顶居中处的两块大石前,爬上去将滑轮楔入大石之间。
“那好!”崔文卿拍动手儿一笑,暴露了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既然如此,那就请继长公子践行你我之间的赌约吧。”
闻言,折继长的一张俊脸胀成了猪肝色彩,额头流出涔涔细汗,他紧紧咬着牙关身子微微颤抖,明显又是气愤又觉难受。
折继宣面露古怪神采,凑到折惟本耳畔低语几句,及至言完,折惟本气得差点跳了起来。
说完以后,崔文卿回身来到崖边绑着绳索的石头前,肩膀一顶卯足力量猛推,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大石当即为之倾斜,“哐啷”一声顺着假山滚下。
折继长面上神采兀自变更不断,想要忏悔却碍于所发毒誓,毫无体例之下心内涌出了一股悲壮屈辱的感受。
霎那间,本来就紧绷着的绳索收回一声很较着的震音,跟从落石缓慢下坠,动员滑轮飞速转动不止。
此际突见沉石朝着人群飞来,众丫环仆人当即就一片尖叫,捧首鼠窜不止。
崔文卿点头道:“时才我与折继长公子有言在先,谁能凭一己之力将沉石从池中取出,便算得胜,从目前成果来看,自是鄙人获得了胜利。”
崔文卿安息结束,这才对着围观人群微微一笑,负手傲然言道:“待会请大师重视一点,不要被飞上来的沉石砸伤了。”
遂即,他抓起绑住沉石的那条粗长绳索,拉直以后将绳索绳体嵌入滑轮中间的凸起内,这才跳了下去,走到与沉石方向恰好相对应的一块临崖大石前。
折继长看得不明不白,兀自嘲笑道:“如何?如许也能拉起沉石?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崔文卿信赖奉仗读书时所学的知识,必然能够操纵能量转换,将沉石从水中拉出来。
“甚么?你们还发了誓?”折惟本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并且山顶刚好与崔文卿的书阁等高,对于山上的统统,崔文卿并不陌生。
但是他又寻来很多小石头,全都如倒豆子般塞入滑轮与大石之间的裂缝,牢安稳定住滑轮,使之不能等闲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