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迷惑不解,笑问道:“不知娘子另有甚么交代?”
折惟本对着崔文卿瞋目而视,咬牙切齿之下腮帮子鼓得老高,明显正埋没着非常的痛恨。
崔文卿点头笑道:“都督娘子,此乃鳄鱼的眼泪,岂能当真?”
如此一来,也就意味着鲍和贵称霸府谷县的局面一去不复返了。
而从犯傲视盼念其有改过之心,且有揭露建功的表示,施以杖行五十停止惩戒,充为官奴。
主审官陈县丞在鞠问明白案情以后,对此案正犯鲍和贵处以三千里流刑,永久不得返回府谷。
穆婉更是亲身提起了镇军棍,狠狠经验了这个没法无天的恶霸一番,直是打得鲍和贵哀嚎连连,晕死了畴昔,让崔文卿和徐如水大觉畅快。
半晌以后,几名军士上前,将鲍和贵摁在地上,筹办表示杖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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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稍等……”折昭赶紧叫住了他,继而对着徐如水歉意一笑道,“徐姐姐,本帅有一席话想要交代夫君。”
七日以后,鲍和贵、傲视盼诡计谗谄崔文卿以及徐如水之案,在府谷县县衙开端审理。
崔文卿笑呵呵的言道:“好了,你们两人就别谢来谢去的了,娘子,徐姐姐有伤在身,我这就送她归去,我们府中回见。”说罢回身欲走。
徐如水昔日虽则乃达官贵族的坐上来宾,但此生还是初次与从三品的高官面劈面站在一起,且对方的视野还落在她的身上,她赶紧盈盈作礼道:“奴家徐如水,见过折多数督,多谢多数督为奴家仗义执言,洗清委曲。”
人已救出,好人伏法,崔文卿表情大好,将徐如水拉到折昭面前,一脸浅笑的解释道:“徐姐姐,这位斑斓动听的女子,就是我家娘子折昭了,都督娘子,这位便是娇娃馆的女店主徐如水,昔日她但是名满洛阳的名妓啊!”
随后,折昭命令将鲍和贵、傲视盼两人当即交给府谷县衙,等候他们的将会是大齐律法的惩办。
鲍和贵心知这是本身独一的活命之法,赶紧跪在地上如丧家犬般爬到了折昭与崔文卿的脚下,边用力扇着本身的耳光,边悲声言道:“折多数督,崔公子,是小的卑鄙无耻,是小的有眼无珠,竟不谨慎冲犯了两位天威,还请你们大人有大谅,绕过我这一次,我此后必然会老诚恳实做人,绝对不会惹事生非。”言罢,叩首如捣,撞得空中咚咚作响。
崔文卿这才晓得本来刚才吴采尔对他的大胆宣言竟然被折昭听去,顿时就叫苦不迭,笑叹言道:“娘子,这些都是打趣话儿,岂能当真?何况我是那样的人么!”
没想到传说中的“恶罗刹”这么好说话,徐如水倒是非常不测,感激零涕的言道:“不管如何,奴家都会铭记多数督你的恩典。”
动静传出,全部府谷都为之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