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五百余名姬府家兵手拿兵器,凶神恶煞普通地冲了出来。
“烂,非常之烂。老夫奉旨在京中搜察恶贼,岂会因为你的外孙子讲客就放弃了搜察?别说是你的胖外孙宴客,就算是你姬老怪宴客,老夫也是要察的。固然我们俩也是几十年的友情,但是老夫毕竟是奉旨行事嘛。”
胡老爷子嘿嘿一笑。
胡老爷子一皱眉:这姬老头儿明天如何回事,如何一口咬定他的胖外孙宴客?
“宴客?”扑哧。胡老爷子大嘴一咧,笑了:“姬老怪,奉求你找借口也要找一个好一点儿的借口啊,你没发明你的借口很烂吗?”
“当然要搜,明天不管是谁,都要搜!”
是以胡大锤说道:“圣旨之下,焉有你还价还价的事理?老夫就是要把你胖外孙的那些客人扒光了衣服,在统统人面前查验一遍!”
胡老爷子见姬破天神采阴沉,心中更觉得得计:哼,越是到了此时,我越是不能让步,甚么时候你姬老怪说了软话,筹算补偿老夫的食金貂的丧失了,老夫才会退兵。
“姬老怪,你还真有胆量出来啊?老夫的来意不必明说了吧?快点把明天在京中肇事之人交出来,不然老夫可就不客气了。“
两边人马顿时对峙在一起。
“那好吧,那老夫让我的胖外孙把那几个客人先请出来可好?那几个客人你不筹算搜身了吧?”
“你真要察?”
姬老爷子越怒,胡老爷子越利落,越得寸进尺:“哈哈,姬老怪,要不我们按之前说过的,只要你承诺了老夫的前提,老夫能够往开一面。”
胡老爷子比姬老爷子更放肆:哼,我就紧紧咬住了“圣旨”,你姬老怪敢不让我察?
胡老爷子明天并没有变更城军,变更的只是府里的家兵家将,也是五百余人,与保国公府的家兵人数倒也相称。
“胡老匹夫,你休想。”
“嘿嘿,既然如此,那可别怪老夫不讲情面了。”
胡老爷子听了姬破天的话不怒反喜:“没门?哈哈,姬老怪,你是筹算不让我进府去察是吧?你是筹算抗旨不遵是吧?”
“抗旨不遵?胡老匹夫,你扣得好大的帽子!实话和你说吧,老夫现在不能放你这些家兵出来,因为老夫的外孙子正在宴客。”
“胡老匹夫,你别欺人太过!”姬老爷子仿佛真的被胡老爷子得寸进尺的态度给激愤了。
“哈哈哈。”姬老爷子哈哈一笑:“胡老匹夫,老夫有没有胆量,还轮不到你来讲。你想要派人来抄老夫的家啊?老夫奉告你两个字:绝对没门。”
两方对峙,谁也没有在气势上输了半点儿。
“真要察!”
姬老爷子不知不觉间把“察”字变成了“搜身”。
姬老爷子的脸刹时阴了:“胡老匹夫,能入老夫的府中的,都不是普通身份的人。你还想如何搜?还想当街扒了衣服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