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祈华去送他,大夫人看着两个女孩子,见青菊怯生生的,不由有些头疼,再看阿竹一副肉包子打狗的淡定样,更次疼,便道:“宫里的惠妃娘娘非常顾虑你,过两日会让人带你入宫。”
“嬷嬷,是不是家里有客人来了?”严青梅慢条斯理地问道,见阿竹要趴下秀墩,忙伸了手扶着她,免得她短手短脚的,不谨慎摔着。
柳氏神采微变,很快便笑道:“晓得了,我给她们洗漱下,便让人带畴昔。”
严青兰朝她扮了个鬼脸,哼了一声。
严青梅秀眉一拧,说道:“二mm重视言行。”
只要四个女人的靖安公府还是很安静的,不过等过些日子,宫里传来动静后,估计会安静不下来吧。
阿竹坐在严青梅中间,小肥腿没法着地,在凳子上一晃一晃的,悠然地看着严青兰熟稔地拉着那男孩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心说这倒像是青梅竹马的组合,也不晓得严青兰长大后,小钟氏会不会将她嫁回娘家。
“哎哟,这就是府里的四位女人么?都是姣美的可儿儿。”那五旬妇人笑呵呵地说,目光在四人身上扫过,不过看到一身肉乎乎的很有分量的阿竹时,顿了一下。
严老夫人大钟氏出身伯府,是永定伯府的姑奶奶,而三夫人小钟氏一样也是永定伯府的姑奶奶,当初严祈贤的婚事,是严老夫人一力要求娶娘家的女人,先老太爷和太夫人被她闹得不可,最后聘了小钟氏。
正想着,却见静华斋服侍的婆子领了管事嬷嬷出去,奉告正在学习或玩闹中的几个女人,让他们去春晖堂。
永定伯夫人笑呵呵地抱着严青兰,而大夫人高氏也笑着对梅竹菊三个女人道:“这是永定伯府的公子祺哥儿,也算得上是你们表哥。”这是特地为阿竹先容的,阿竹并未见过他。
此时,太夫人正和一名五旬妇人说话,妇人中间坐着一个年青的媳妇,另有一个六七岁的男孩,穿戴丁香色的袍子,腰间挂着一枚羊脂玉玉佩,唇红齿白,非常姣美,眉眼和顺,看着就是本性子暖和的小公子。
严青梅朝她点头让她坐下,扣问道:“听四婶说,你迩来开端学画,学得如何样了?”
待得早晨,听父母的壁角才晓得,本来本日永定伯夫人带孙子上门来,是想要将钟祺送到严家属学里学习。这倒是无可厚非,严家虽是京中的勋贵之家,祖上倒是耕读传家,历代族长都正视后辈的学业,使得严家属学在京中一带很有申明。
等大夫人先容完了两人后,那内侍有些惊奇,多瞧了阿竹两眼,又笑道:“是个敬爱的女人,娘娘非常顾虑三女人呢,年前传闻三女人回京遇袭之事,急得不可,后又因女人们都有孝在身,不好召进宫去,现下看三女人如此康泰,娘娘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