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绵看龙炽有些茫然的眼神,便晓得他也发觉到不对了,说:
“不止阿谁。你有没有重视到,他的头套掉下来的时候,他的头发有些乱?”
那边传来的提示音,叫夏绵的心更凉了:
夏绵听他这么一说,内心略微安宁了一些。
年青人的脸有些挂不住了,沉了下来:
龙炽这番分辩,叫夏绵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马脚辩驳,只好闭上了嘴,点了点头。
年青人充耳不闻,转了个弯后,就消逝了。
龙炽毫无耐烦道:
“不信赖那你去问别人好了!”
这个龙炽啊,跟个半大的孩子一样,满脑筋悲观主义精力,不晓得是好还是不好。
夏绵怀揣着越来越不安的预感,按下了江瓷号码的拨号键。
“那么,你为甚么能记着这么一对姐弟呢?你见过的旅客那么多,却独独把这对姐弟的形象记得这么清楚……恕我冲犯,我还是感觉不大普通。因为,我这位朋友龙炽的描述实在是太笼统了,你如何就晓得,你见过的那对,就是我们在找的人呢?”